喜歡看另類╱獨立╱前衛╱小眾電影的雪梨人大都會知道 Chauvel Cinema 。這間位於受保護歷史建築物 Paddington Town Hall 裡面的電影院已經有三十年歷史,1995年重修過後,由 Alex Meskovic 主理了十年,2005年中他因為經營困難,意興欄柵而將戲院交給 AFI (澳洲電影學會)經營,但學會搞了幾個月便因為每月虧蝕數萬澳元而關閉。
喜歡看另類╱獨立╱前衛╱小眾電影的雪梨人大都會知道 Chauvel Cinema 。這間位於受保護歷史建築物 Paddington Town Hall 裡面的電影院已經有三十年歷史,1995年重修過後,由 Alex Meskovic 主理了十年,2005年中他因為經營困難,意興欄柵而將戲院交給 AFI (澳洲電影學會)經營,但學會搞了幾個月便因為每月虧蝕數萬澳元而關閉。
重看 Love Actually ,由眾多有牽連的角色交織成的電影,總有一個場景,一段感情,牽動你的某些記憶和思緒。 上星期 Podcast 中讀了舊文「透過火鍋蒸氣偷望你」,當中的感覺,竟然和 Keira Knightley 的這一段像山谷另一邊蕩回來的回響。 Say it’s carol singers
延伸閱讀╱討論╱收聽: Hong Kong Podcast Group Blog You CMM Podcast Pigcast 做了數集 Cosine Wave,其實最不習慣的是不能將自己喜歡的流行歌曲播出,當作節目內容的一部分。記得大半年前,香港一些播客與 CASH (還是IFPI呢?忘記了……)開會,看看他們能夠如何收取費用,讓播客們可以合法播出流行歌曲。不過,這些機構似乎對於從這個新媒體收取費用不太感興趣,事情似乎不了了之。英語世界 Podcast 流行較早,一早已經有提供網絡歌手和創作人 Podsafe 歌曲的網站,例如:Podsafe Music Network ,任由 Podcaster 播放。不過由於大部份歌曲都是英文歌,放在以中文為主的 Podcast 節目中總是不及中文歌來得合襯。 豬欄的阿 Pig 亦曾建立了一個名為中文 Podsafe Music的 Blog ,呼籲網絡創作歌手提供音樂,讓 Podcaster 可以自由播放這些歌曲。不過可能由於香港的 Podcast 風氣尚未算十分鼎盛,吸引到的創作人寥寥可數,最近半年甚至沒有新歌上載。 近日留意到新浪設立了 iSong 網絡歌曲的站,吸引了很多創作人和歌手將他們的歌曲上載,聽過一些歌曲,水準也不錯。可能因為有新浪這個大站作後盾,又提供了投票機制、流行榜、下載榜等等,不少朋友都放心將歌曲放上去供人下載。不過,作為 Podcaster 的我,雖然可以下載歌曲收聽,但這個站並沒有列明這些歌曲版權擁有人是否願意別人在 Podcast 中播放其歌曲,所以我如果要播,大概會寫電郵去問問歌手和作者吧。但這個不太有效率的方法,如果有朝 Podcast 大盛,歌手每天接到一百幾十個播歌要求,實在也是頗麻煩的。 如果新浪方面可以在會員上載他們的作品時,順便問問他們是否願意別的網友在作非商業性 Podcast 中使用這些歌曲,在歌曲旁邊列出類似 Creative Commons 這種版權聲明,相信能夠吸引 Podcaster 播放這些歌曲,對於這些歌曲和 iSong…
Cosine Wave 第四集 2006-07-26 18分02秒.3.09Mb.24kbps 按此或用以下 Flash Player 收聽 節目內容: 1. 閏七月(0分00秒) 2. 歌曲:友誼永固(2分06秒) – 阿爽 @ Lemonsongu Music 3. 小說獨白:透過火鍋蒸氣偷望你 (6分05秒) 4. 歌曲:Muddy Water – Amy Abdou(9分59秒) 5. 歌曲拼圖:碟評—梁漢文《The Story of June》.吳浩康《Documentary》(11分45秒) RSS Feed:http://feeds.feedburner.com/cosine_wave 上一集播了 Timmy 的歌「臨別擁抱」,這幾天才找到他的網頁,再由他的連結連到另外一個有中文網絡歌曲的網站 Lemonsongu,找到了今次的中文歌曲;而英文歌則一如既往,是從 Podsafe Music Network 找到的。 Podcast 中對閏月的計算方法說得簡化了些,其實節氣是分為12節和12氣,梅花間竹地平均分佈,如果一個農曆月份只有節沒有氣,就通常是閏月了,不過另外還有更複雜的例外情形等等。對此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維基百科的解說。
剛從戲院看完《The Lake House》院線會員優先場回來,外面冷風冷雨的,就像電影裡女主角對男主角預言某年某日會下大雪般一樣冷。散場後各人四散各自取車,我沒有打傘,只把連帽的風衣蓋過了頭。一路上靜靜的,車程上都在想著電影的情節。雖然這是一齣早已看過的韓片《觸不到的戀人》重拍,但,我覺得,這個版本對故事賦予了更豐富的層次,對角色賦予了更深厚的思想,對影像賦予了仿似觸得到的真實感。 時空交錯的故事一向都是我那杯茶,《觸不到的戀人》我一直都喜歡,但這次這齣重拍的電影竟然可以比原版更觸動我,就是我始料不及的。 《觸不到的戀人》拍得像一個童話,男女主角都有點平面,全知賢的配音職業甚至是電影裡的「笑位」,她的世界只在家、錄音室和漫畫店來回轉,與舊男友只是單純地被拋棄,一個單身而不算成功的配音員(她好像只配配角和群戲),如何負擔得起那海邊「潮」屋和獨居新單位的租金呢?李政宰的父子關係只憑口述,兩人只是擦肩而過,深入的感情戲欠奉。《The Lake House》裡面 Sandra Bullock 的醫生身份實在得多,我們看到她與母親的親密關係,也看到她與同事的酒吧聊天,也看到她於舊男友與奇洛之間的掙扎;而 Keanu Reeves 的建築師身份也很真實,他與父親的幾場戲雖然匆匆,但父子的矛盾與感情,比原版豐富得多;還有就是父親對他說關於光的建築理論,更有父子相傳的感覺。這個理論本身也很有真實感,連我這行內人也覺得很似一個老年建築名家的說話。我看電影絕少會哭,但看到 Keanu Reeves 得知他父親逝世的那一場,我竟然跟他一同把眼淚流了出來。雖然奇洛出奇地演得不錯是事實,但不知為何這場戲竟然觸動了我心內對父親的懷念。
搬了來自架的 WordPress 站已差不多半年了,一直都維持著 Typepad 的舊站,因為各大搜尋器、網友的連結,甚至自己站內的舊連結都還有不少指向在 neterrain.com 的舊站,而在 bloglines 內還有超過 50 個舊站的訂閱。因為去年付了一年費用的 Typepad 服務快要到期,為免再被收取年費,已經將 neterrain 的域名脫離 Typepad ,泊到 cosine-inn 的 host。昨晚花了個多小時,將二百多篇文章的URL指向 cosine-inn.com 的同一文章。這樣,來自各大搜尋器的朋友就會被正確地帶到該篇文章,不會令新訪客摸不著頭腦了。 兩年前的這星期,我將在 PC Home 新聞台的原版,一篇篇搬到正式的 blog 平台:Typepad。《開站半年誌慶》一文記錄了當時的感覺。之前在新聞台的時期,寫得不多,一個月才數篇而已,因為沒有文章留言功能,和其他網友的交流也很有限。都是開始用 Typepad 以後,才第一次知道 blog 這個詞語,也第一次和香港的博客交流,同時亦開始了過去兩年,一個月十篇左右的寫文頻率。 Typepad 的服務其實不算差,亦比 PC Home 新聞台有彈性得多了,但因為是 hosting 連 platform 的服務,總是不能百分百符合我的要求,對於我這些希望更多自主權的博客就有點綁手綁腳的感覺。用 WordPress 可以讓我更自由地排版,也更有自己 DIY 成站的滿足感。 各位來自搜尋器的訪客,如果有任何錯誤的 URL 指向,應該是我忙中有錯,請留言告訴我吧!
經過昨天的大風大雨,今天放了晴。在街角的茶座吃東西,週圍都很悠閑。也許邊吃東西邊胡思亂想的我,一樣是悠閑街景的一部份吧? iPod 傳來自己昨晚唱的兩首歌,都是1996年出版的歌曲。那一年過得很艱難,身邊各種變動大得難以招架。現在回想,也不知是如何熬過去的。那段日子,在上班的路程中,這兩首歌都很常聽。它們來自不同的歌手、不同的唱片,當年對粵語版的歌詞很有共鳴,但這些年後,發覺國語版的詞原來寫得更好,其實更能表達一些當年的心情。這次一曲兩唱,令我想起近日在香港重映的電影《兩生花》。電影中兩個 Veronica 名字與樣貌一樣,但性格經歷不同,由同一個演員扮演,就有如同一個人的 Double Life 了;這兩首歌旋律一樣,聲音歌詞編曲不同;但現在由我一個人唱,放在一起,竟然有點有如《煙火》+《一天一天等下去》劇場版的感覺了。 回到家中,赫然見到思存將他四次看《兩生花》的戲票都素描上載了。我以為我也保留了我看《兩生花》的戲票,想湊湊興找出來登,但誰知道,怎也找不到。我不斷思索,究竟是我自己丟失了,還是給同看電影的那一位拿走了?如果是後者的話,不知道,這一張戲票還存於世上,抑或已經化作春泥呢? 近一年來買了不少上映時看過的舊片DVD,包括《兩生花》、《狗臉的歲月》、《藍、白、紅》、《布拉格之戀》等等。重看的時候,除了重溫電影之外,也同時重溫著當年往戲院時自己的心情,究竟是獨個兒看,還是與誰看一起看呢?《布拉格之戀》是我一個人看的,上映時我十七八歲,找不到陳年戲票作證,我真的記不起是偷偷模模還是名正言順入場看這齣三級片了。小說在看電影之前已經讀過,但化成的影像對於年輕的我,還是很震撼。事隔多年,看DVD時,卻失去了這種震撼感。也許,這種感覺,就像初戀,可一不可再。 知道香港有「奇斯洛夫斯基逝世十周年祭」,我在這裡剛剛也買了一套五碟版的 Kieslowski Collection,包括有《The Scar 疤》、《Camera Buff 影迷》、《Blind Chance 盲打誤撞》、《No End 無休無止》以及 1995 年關於 Kieslowski 本人的紀錄片《I’m So So》。可以慢慢「煲」了。連同早兩星期看的《L’Enfer 地獄》( Kieslowski 遺作,天堂、地獄、煉獄三部曲的第二部,劇情好看、演員演得好,但鏡頭運用與影像處理總是與 Kieslowski 有點距離,但比《Heaven 疾走天堂》好看,也有拾樽的老婦!),看完後也許會一併寫寫吧!
1996年7月15日,畢業後第一份工作正式上班。 十年.人.事.幾番.新。 此誌。
「爹哋,我要吃蝦片。」右手拖著的小女兒扭著要買,我側頭望了望她,說:「要把正餐吃完才可以吃呀。」我向快餐檔的小姐,多買了一客蝦片。我著大女兒拖著妹妹,自己就捧著幾個人份的晚餐,一起去找座位。我們在 Food Court 靠窗處坐下,我剛剛放低了食物,再把身上的背包卸下,便立刻聽見了吃蝦片的聲音。 「喂喂喂,你們兩個不是應承我說要吃完正餐才吃的嗎?」小女兒舌頭一伸,向我扮了個鬼臉,向大女兒打個眼色,兩姐妹嘻嘻的笑了出來。人家都說小女兒的動靜特別像我,我記得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扮鬼臉的。不過,由於我沒有兄弟姐妹來一起笑,對於她們姐妹倆的溝通方式,我是不太明白的。我看著她們,每人輪流拿一片來吃,就像在玩一個有規則的遊戲般,誰也不敢犯規。 我突然記起一些久遠的回憶,在漆黑的戲院裡,我拿著一大包蝦片,和你,一人一片地輪流吃。我們還訂下規條,誰拿到最後一片就算贏,輸了的要付下一次的戲票錢。我很喜歡看你勝出時的笑容,所以很多時故意把最後一片拗成兩半讓你勝出。不過,沒多久就給你發覺了。那一次,我把最後一片分成兩半,把蝦片遞給你,等著看你勝利的笑容。但你拿了蝦片後,卻把包裝袋回給我。我伸手進去,竟然還有一小片。我突然發覺到,原來你把那一半再分成兩半,你那雙帶捉狹神情的眼睛看見我驚訝的表情,竟然嘻嘻地笑了出來。前面的女子回過頭來給你一個討厭的眼神,你便伸手按著自己的嘴。在銀幕反照的光影裡,我竟然不能把目光從你處移走,你那個傻傻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同樣教我發了傻,連銀幕上的大特寫鏡頭是我喜歡的楊采妮,也沒有吸引我向前望。
繼續「遊走都市中」系列,不過,這次遊走的是我自己。近來天氣不錯,冒著寒風出動了好幾次,拿著相機在 Sydney 各區遊走,看見甚麼就拍下。選了幾張自己比較喜歡,在Darling Harbour 和 Dee Why 區拍攝的,用 Simple Viewer 製成相簿,按下圖就可以看到。
「東尼瀧谷」是我第一次看改編自村上春樹的電影,彷彿是宣告一個本以為無了期的等待的終結。聽聞早年有些村上的短篇被改編過,但村上看後覺得很不以為然。在澳洲,此片只在2005年墨爾本電影節上映過,我等了很久很久,也不見「東尼瀧谷」在雪梨上映。華利在他的網誌說:「這電影一定要在電影院看,在深而闊的銀幕下看,讓身體被那深沉的孤寂緊密地包圍。」唉,無緣看戲院上映的我,就只能買DVD,望碟輕嘆了。 從最初接觸村上的小說至今已十五六年,一直都用自己的腦袋將文字投射出一個幻想世界,一想到村上作品改編成電影,總有種又想看又怕的兩難感。作為忠實讀者,怕的是影像破壞了心中的幻想,但作為電影迷,就算是一個失敗之作,也想看的改編的效果。不過這些年也看不到有人膽敢挑戰,因為改編村上是很難的,大家讀村上,最吸引的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而每個讀者的接收又不同。要將這個化成影像,實在是很考功力。 選這個不算太起眼的短篇來改編,也許是精心的計算吧? 如果選那些令讀者印象深刻,大受歡迎的篇章,無論怎樣拍,都不容易與讀者心目中凝聚已久的影像篦美吧。而那些有神秘人物如「羊男」的,就更加難以改編,大家心中的羊男都是自己構思出來的,我很難想像由其他人飾演羊男的演出和造型會令我覺得好。「東尼瀧谷」的篇幅極短,故事的轉折也極為簡單,最初聽說要改編這個,我也有點驚訝,懷疑這麼簡短的文字材料,如何能夠拍出一齣個多小時的真正電影呢?其實最怕是在改編的過程中,加進不協調的枝葉,以求充塞時間。幸好導演市川準沒有這樣做,我們看到的電影是充滿村上感的個多小時,那種寂寞,自我封閉的氣氛一看就感染到,大概也不需要我多談了。由於「東尼瀧谷」並不如大多數村上小說般以第一人稱寫,電影用一個第三身的旁白來貫穿全片,更加強了疏離感。
以前聽歌星訪問,問到他們的某首甚麼甚麼合唱歌,錄音的時候有甚麼交流。他們總是說沒有呀,因為雙方都要拍戲拍劇拍廣告登台開show,逼不得已分開唱,再將錄音混在一起的。 因為之前貼的一首獻醜歌曲,就促成了我與 Sidekick 越洋合唱的這一首「偷窺」。事緣是我寫完關於那首「浪漫時代」的文章後,歌癮大發,Sidekick 和 Freshdesigner 聽了以後,給我善意批評,我昨日重唱又重唱(我其實都很頑固,事情總是要做到好為止,好聽點叫鍥而不捨,難聽點叫死不認衰或死牛一面頸),終於唱出一個比較可以接受的版本。不過,最後的結論還是很明顯,那首歌根本不適合我唱……。後來 Sidekick 提議不如弄首合唱歌吧,我說好,不過要選首熟悉和合適的,談的時候還沒有為意,分開來唱合唱歌,再合成,原來是這麼好玩的。 經過一天的籌備,我的認知世界中,第一首越洋合唱K就完成啦! 延伸閱讀:Sidekick 寫的「我也很喜歡唱歌(二)之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