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一首我少年時代的歌,《月滿繁星夜》,應應中秋節吧! 月滿繁星夜/浮世繪 曲/浮世繪.詞/浮世繪 湖中的月影 是滿帶著溫馨 風照舊吹出恬靜 雲中的惑星 自覺不會孤清 輕快地為愛高歌 但星怎可知道 人間種種苦惱 迷失往往也在情路 問星可否相告 何解天真的我 情感每每也是迷路 湖邊的儷影 互訴戀愛心聲 風也在高空唱詠 而孤身獨影 伴我只有追憶 不禁地望向星空 但星怎可知道 人間種種苦惱 迷失往往也在情路 問星可否相告 何解天真的我 情感每每也是迷路
貼一首我少年時代的歌,《月滿繁星夜》,應應中秋節吧! 月滿繁星夜/浮世繪 曲/浮世繪.詞/浮世繪 湖中的月影 是滿帶著溫馨 風照舊吹出恬靜 雲中的惑星 自覺不會孤清 輕快地為愛高歌 但星怎可知道 人間種種苦惱 迷失往往也在情路 問星可否相告 何解天真的我 情感每每也是迷路 湖邊的儷影 互訴戀愛心聲 風也在高空唱詠 而孤身獨影 伴我只有追憶 不禁地望向星空 但星怎可知道 人間種種苦惱 迷失往往也在情路 問星可否相告 何解天真的我 情感每每也是迷路
來過奧克蘭 (Auckland) 五六次,也沒有見過任何建築物可以使我如此興奮。今天抵達以後,在市中心散步到皇后碼頭 (Queens Wharf),忽然給我見到一座從未見過的白色新建築,流線的外貌呈波浪形,在伸進海港的手指型碼頭上,長長地沿著岸邊興建。給我的感覺十分創新大膽,就像當年歌劇院將 Sydney 建築重新定位一樣,儼然就是城市將來最令人記得的地標! 尤其是它名叫 The Cloud ,紐西蘭的毛利語名字 Aotearoa 的意思就是 The Land of Long White Cloud ,這座長長有點像雲的白色建築物真的可以做代表國家的建築物呢! 不過,回酒店後上網一看,原來由這座紐西蘭知名建築師行 Jasmax 設計的得獎作品只是一座臨時建築物,是去年世界盃欖球賽在此地舉行時作為表演和聚集場地。看著當時晚上人山人海的照片,實在令人覺得如果因為它是臨時建築物而要拆卸,就真是十分可惜了!我不知道這裡的政府會決定如何處理它,不過有調查報告發現,這建築物改變了外地旅客對紐西蘭的印象,在參觀過此建築之後,覺得紐西蘭先進的旅客大增了二三十個百分點! 歷史上,巴黎鐵塔本來也只是為 1889 年世博會而興建的臨時建築,因為大受歡迎而保留至今的例子,實在可以借鑒吧!
Stannum 業餘評分:8個棧 Your Sister’s Sister 雖然是十二萬五千美元的小本製作,而且在兩星期內拍完,但因為編導演都出色,比起很多千萬大片都好看。 故事一開始,半醉的男主角 Jack 因為在他哥哥 Tom 逝世一週年的紀念聚會上大數 Tom 的不是,令在場的一眾親友側目。只有 Tom 的前度女友 Iris 明白他,知道 Jack 其實仍然未能接受哥哥的離去,加上失業,令他感到極度迷失。這一年間,Tom 和 Iris 成為了好朋友,這晚 Iris 提議他一個人作個單車旅行,並把老父逝世後丟空了,在 Puget Sound 遠離煩囂的渡假屋的鑰匙交給他,著他到那裡去一個人好好平復心情。 Jack 踏著單車出發,來到渡假屋時已經入黑,他發覺應該空置的渡假屋有燈光,於是走到窗前一看,竟然見到一名女子在更衣。同時那個女子看到外面有人,大吃一驚,以為他是偷窺狂而走出來追打。Jack 看看她的面容,終於認出她是 Iris 的姐姐 Hannah 。原來她剛剛跟同居女友分手,一個人跑到老遠來治療情傷。兩個失意人相對喝著 Tequila ,爛醉之下,Jack 竟然跟女同性戀者 Hannah 發生了關係。 之後,劇情就圍繞著愛情、親情和友情之間發展。到最後如何結局,就恕我不便在此透露了! 本片最成功之處,就是在非常簡單的場景中,建構了各有所求的三個人物,三人之間又安排了微妙而尷尬的處境,帶出了各種感情以及倫常之間的荒謬。Emily Blunt 演出 Iris 自然討好;飾演 Jack 的 Mark Duplass 外表雖然傻頭傻腦,但那種受傷的男人樣子令人由憐生愛,卻又那麼合情合理;而硬朗的 Rosemarie DeWitt 演出一個為求達到目的不惜一切的女子 Hannah,也十分稱職。 在有水準的演繹之下,觀眾無論選擇代入那一個角色,都只能暗暗希望如此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處境不要出現在自己身上!
2012年9月13日,我在 iTunes 上第一次買了一張完整的新粵語專輯:古巨基的《告別我的戀人們》。而再稍早,這專輯的排台歌《戀無可戀》亦是我第一首買的粵語新歌單曲。 用了 iTunes 六年多,英文歌和電影原聲專輯買了不少,但中文歌一直都是靠從 YesAsia 訂購的 CD rip 過來。近幾年這些 CD 多數就只用一次,然後就隨那些奇形怪狀的 CD 盒投閒置散,霸佔著家中的地方。今年 Apple 終於在香港推出 iTunes Store ,意味著香港的唱片公司終於願意跟世界趨勢接軌,將新歌放上網發售了。 我從古巨基第一張 CD 《愛的解釋》已經購買,九十年代中期,播放他的歌曲總是帶給我好運氣。後來,這個辦法不再靈光,他也在樂壇消聲匿跡。幾年後,他回港加入金牌唱片,推出了幾張極度流行但亦極度商業化的唱片,將當年在藝能動音時期清新的古巨基完全摒棄。幸而 2006 推出的 Human 唱片讓他回歸了清新的風格,可惜好景不常,近幾年他在英皇推出的幾張專輯我都不太喜歡,尤其是上年那張EP裡面,完全拿捏不準的《爆了》和毫無新意的《勁歌金曲3》,聽得我搖頭嘆息。 終於,等了兩年,終於再有一張大碟了。而且,一派台就是一首細膩情歌《戀無可戀》,再配上一個在韓國拍的MV 。我在 iPhone 裡不斷 repeat,成為了我今年我聽得最多的新歌。而我之前寫的小說《鎖在海角天涯》,就是見到MV中首爾塔的愛情鎖後,有了靈感而寫的。 專輯的主題曲《告別我的戀人們》,開首的一段陶笛就像魔笛一樣,吸引人聽下去。 早已復原吧 會愛得更易嗎 留低多少個疤 才愛出一個家 學習成熟也因天真過 樂與苦同樣無價 往日年少怎欣賞那首 愛的代價 林夕的歌詞,又是拳拳到肉。歌詞裡面「一個家」跟陶笛的伴奏都呼應著老歌《愛的代價》中,這一段: 走吧 走吧 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走吧 走吧 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 走吧 走吧 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 也曾傷心流淚 也曾黯然心碎 這是愛的代價 我跟古巨基年紀差不多,也許就是要到今天的年紀,才能夠領略到《愛的代價》中所說的感受啊。 不過,要數全碟我最喜歡的歌曲,卻是 last track 《幸福方舟》,一首很有潛質成為婚宴中新郎出來唱的歌曲…… 花一生之旅 尋到幾多位登對 誰人找到八十歲 誰人相愛到萬歲 天生的一對 浮塵中與你寄居 洪流將世界踏碎 同遊水漲及潮退 用一首甜蜜窩心的歌去為這張專輯作結,給一些在兜兜轉轉,尋尋覓覓的人一個美好希望,就像我當年覺得上學/上班途中聽到古巨基的歌就帶給我好運氣一樣。 聽罷全碟,只能說一句,這樣的古巨基才是他應該走的路線嘛。雖然不能再是九十年代清新小子式的歌曲,但今次的風格就像十多年後,成熟長大後的同一個人,懷緬著當年的對跟錯。
吸引我駕四個多小時來到 Sydney 以西小鎮 Cowra 的是南半球春天盛放的櫻花。這些櫻花位於 Cowra 佔地五公頃的日本花園內。我從來都有點不解,不知道為甚麼這個花園會座落在這麼偏遠的地方。昨天來到以後,我才知道這裡有著一段慘痛的歷史。 二戰時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後,澳洲派兵到東南亞參戰。戰爭期間俘虜了過千名日本戰俘,都被送到離開主要城市甚遠的 Cowra ,與同是軸心國的意大利戰俘一起囚禁。 1944年8月發生了日本戰俘大規模逃獄事件,由於當年日本人接受過洗腦教育,認為寧願以死殉國也不願被敵方囚禁,所以他們的出逃是近乎自殺式的。最後共有243名戰俘死亡,而事件中亦有四名澳洲守衛被殺。 戰俘的屍體最初只是在附近草草埋葬,但是戰後澳洲的退伍軍人會竟然不計前嫌,自發地打理這些戰俘墓。後來澳日重新建交後,澳洲甚至將這墓園的土地送給日本,再交由澳洲政府退伍軍人部代管。日本人對於澳洲這種豁達的胸襟十分感動,除了將墓園修葺整理之外,更在當年的戰俘營附近建立了這個日本花園和文化中心,甚至在 Cowra 鎮中心豎立起一個世界和平鐘。 我想,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樣,都是雙向的。如果一直記著仇恨,不願意踏出第一步,伸出友誼之手真心修好,關係只會越弄越僵,甚至再度兵戎相見。這實在是世人都不願意見到的。 延伸閱讀 凡妮莎的事 Jerry Travel Alone In Australia
週末去看 Meryl Streep 和 Tommy Lee Jones 的 Hope Springs. 電影尚算不過不失,將老年人的性生活有問題,去接受輔導的過程化成頗為有趣的情節。不過這篇其實想談的不是電影本身,而是看電影時發生的小事。 影片開畫已經兩三星期,那天觀眾只有30人左右,坐得有點零落,而且因為電影的主題,大都是年過半百的觀眾。到差不多開場,還在放映預告片的時候,一對三十來歲的亞裔父母帶著八九歲的女兒捧著爆谷和汽水入場,坐在我的正後面。我初時以為他們入錯影院,看樣子大概是帶女兒去看隔壁4號影院的《海底奇兵》3D版吧? 不過,預告片完了,電影公司標誌和片頭音樂都播放完畢,梅姨出場後,他們還沒有離座。我好奇怪,雖然此片評級是 M (Recommended for Mature Audience) ,略等於香港的 2B 級,任何年齡都可以入座,但是要帶一個不夠十歲的女兒觀看一齣以老人性生活為題材的電影,這對父母究竟是甚麼心態?是要灌輸性教育?但也該挑一齣以青少年為題材的吧。 電影情節漸漸推進,差不多有一半以上的對白有性含意,例如輔導員 Steve Carell 問 Tommy Lee Jones 他的性能力如何,又問他倆有甚麼性幻想和最深刻的性經驗,弄得兩位主角一臉尷尬,又欲言又止。我聽見那對父母笑得開懷,但我懷疑那小女孩究竟能否明白當中的笑位。事實是:完全不能。坐在她正前面的我開始感到女孩在一下一下踢我的座位,越踢越密,坐在身旁她的媽不知道是否過份專注看電影,竟然無動於衷,未有制止。忽然,她甚至雙手撐在我的椅背上,將頭伸到我頭頂上。我忍無可忍站起,給他們一個煩厭的表情,然後坐過一個坐位。 誰知好景不常,我只安寧了十分鐘左右,當銀幕上兩位主角嘗試重新互相撫摩之際,那小女孩的煩悶程度又再升級,扭來扭去要媽媽抱,抱著之後,竟然又開始踢我的座位,這一次那位做媽媽的沒有可能沒有留意到吧,但竟然還是由得她踢來踢去。 我本來想再次站起來對他們大駡,但回心一想,我實在沒有義務幫這樣的一對父母教導女兒,於是這一次就換到老遠的位置算了。 這對自私的父母,先是只顧自己娛樂,帶著女兒看一齣她根本看不懂,不會覺得有趣的電影。悶壞了的女兒亂扭亂踢,影響其他觀眾,做父母的不但沒有教導她,就連阻止也懶得做。有說生兒育女是上天的恩賜,但得到了這份恩賜,卻不好好教導,我可是十分相信這世上有因果的。
為甚麼十八年後,想起那一個晚上,記不起大綱,卻還能夠記起那麼多細節,以及這一首主題曲。
2008年9月 圖片來源:Ian Sanderson @ Flickr (Licenced with Creative Common) 公司每年都組隊參加十一月的 Sydney to Wollongong Ride 單車籌款活動,橫豎也想做多點運動,於是便跟同分行的同事 Glen 和 Joe 報名參加。雖然我工作的是一所單在 Sydney 已經有幾千員工的銀行,但到第一次全隊開會,見到其他組員才發覺只有二十多人參加,而其中差不多全是白人,亞洲人只有我和另一位不認識,在對岸分行工作的女同事 Ceci。傾談之下,知道不少組員是經驗老到的單車手,只有十人左右從來沒有踏過這段路程。我們這些新手決定每逢週末就一起沿著真正路線練習。 散會之後,我跟 Ceci 步行到火車站,才知道她也是港人。她改用粵語跟我說有點擔心體力,問我可不可以沿途跟著我後面踏,幫她擋擋風。我說沒問題,但其實我不是踏得很快,如果她跟著我後面很可能會墮到最後。我提議說我帶我家中那對付有藍牙耳筒的對講機,沿途如果她離我太遠就叫我減速好了。 練習最初幾次我也有點如臨大敵,尤其是過了皇家國家公園,又未到 Wollongong 單車徑那一段,汽車就在身旁風馳電掣而過,實在有點心怯。可能是亞洲人的體力不及白人的關係吧,我和 Ceci 每星期都包尾而回。不過幾星期後,逐漸熟習路段,我們也放鬆了一點,開始透過對講機傾談。她告訴我她的中文名字叫王若詩,從小學開始就給同學叫「東邪」,所以愛上了讀金庸小說;我就一本正經地告訴她我就姓歐陽,單名一個鋒字,她邊笑邊罵我胡謅,我說我的中文名字真的叫阿鋒,雖然我不姓歐陽。每個週末我們談武俠小說、談 backpacking、談運動時間表、甚至跳傘攀石,越談越投契,幸好路程越來越熟悉,密集的訓練也加強了我們的體力,所以就算不斷交談也總算跟得上其他隊友。 九月的某次練習,我們如常地到了 Sea Cliff Bridge ,Ceci 忽然透過對講機說:「你看看橋邊欄桿上,為甚麼有這麼多鎖呢?不如停一停下車看看它們是甚麼吧!」 「好呀!」我有看韓劇,一看就知道它們都是情侶將名字刻在鎖頭上,代表著永遠緊扣不分開,所謂的愛情鎖了。 我突然想,如果身邊有個鎖,就可以趁這個機會向她表白了……忽然見到纏在單車上的密碼單車鎖,心生一念,連忙把它從我的單車解下來,步向低頭細讀鎖上刻字的 Ceci ,說:「Ceci,這個多月來,無論練習或者見面,我們都談得好投契,我好希望我們可以進一步發展……這陣子總在想,應該在甚麼時候向你表白。如果你也同意的話,就一起把這單車鎖當做我們的愛情鎖吧!」 Ceci 有點猶豫,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在此時此地,這一條名字就像海角天涯的 Sea Cliff Bridge 上表白吧? 我看她沒有回答,於是再說:「雖然這把鎖並不像他人的那樣傳統,不過我們由踏單車認識,用單車鎖不是很合適嗎。我有 permanent marker ,可以將我們的名字寫在上面……」 突然,Ceci 拿起了鎖的其中一端,示意我將另一端繞過欄桿,一人一端將鎖扣上。 她答應了!她答應了!在閃亮的初春晨光下,她看著我輕輕一笑,我將我們的名字和日子寫在密碼鎖上後,便再也按捺不住,在她的面頰輕輕一吻…… 忽然身後傳來口哨聲,還有一陣掌聲,我驀地回頭一看,原來是…
2011年9月1日 其實這不是2011年9月1日寫的。因為我8月31日睌上機,不久飛過換日線,就會直接跳到9月2日了,這一天根本不會存在於我的認知裡。在臨上機前寄出這一張 Edward Hopper 的作品,一如他的風格,孤獨疏離,令我想起那首叫 A House Is Not a Home 的歌。這一年來,每晚下班回去的感覺就是如此。究竟我如何才可以將 house 變回 home 呢?是要決心,努力,還是運氣呢?如果可以如換日線一樣,不用過程,一跳就可以變成別的日子,我的 house is a home 的某天,就好了! 總結:這一個月整理去年美加途中寄回的明信片,就像重溫了整個行程一樣。裡面的內容與其說是信件,到不如說是一張一天的短日記。這些文字,因為是極其私人的所思所感,也許大家讀起來會覺得十分沉悶,甚至不知所云,不過於我,卻十分重要。我紀錄下來的感覺和想法,當中很多在整整一年後的今天,依然存在。去年在行程中我失去了澳洲春天的第一日,今年,就讓我出去好好感受這一天燦爛的陽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