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ine Wave Podcast – 08年03月

節目內容: 1. 澳洲構圖:漆黑的一小時 Earth Hour(圖片來源:hohohob@Flickr Licenced by Creative Commons)(0分0秒) 2. 規劃藍圖:這是發展商的時代,還是市民的時代? (延伸閱讀:不容九龍倉「又食又拎」 )(1分17秒) 3. 歌曲:時代門外—曲、編、詞、唱:Timmy Tin(7分26秒) 4. 小說獨白:心跳回憶(12分53秒) 5. 歌曲:That First Time—Eoghan Colgan (20分26秒) Cosine Wave 08年03月 2008-03-30 25分23秒.23.3Mb.128kbps.粵語播放 按此或用以下 Flash Player 收聽 RSS Feed:http://feeds.feedburner.com/cosine_wave

雪梨歌劇院新翼

這幾天興建雪梨歌劇院新翼的建議一出,立即令輿論譁然。 我之前在 podcast 也談過,雪梨歌劇院的歌劇舞台、座位和樂團設施不足以應付今天上演歌劇的需要。早前的提案是要將歌劇廳關閉數年,保持外殼,向地底擴建。不過這個做法造價驚人,他們遲遲未能拍板作出決定。這幾天,突然卻又冒出這個新翼建議,實在令我詫異非常。 這個建議中的新翼位於現有歌劇院的東南,植物公園範圍內。原有的歌劇院平台將會延伸至此,新的歌劇院卻是一個傾斜而半沉沒的長方體。構思這個新建議設計的建築師 Ken Woolley 坦言,他知道這個建議一定會受不少市民批評,但這個選址和方案是歌劇院需要,與及保護週圍環境的一個好平衡。他認為如果另外覓地興建新歌劇院,到時大家去看歌劇的首選,卻不是舉世知名的雪梨歌劇院,實在不合理。他的建議如果實行,新翼依然是舊歌劇院的一部份,Bennelong Point 將會繼續成為雪梨的舞台表演中心。 不過,有關注保護環境的朋友已經聲討說不應該破壞植物公園的老樹;而對原有歌劇院有強烈情意結的朋友又覺得如果歌劇不再在知名地標裡面,而要在新翼上演,是何等荒謬的事。甚至有人更認為雪梨歌劇院是如此重要的建築物,實在不應該在週圍新建其他的東西。 我卻覺得,另覓場地其實是很合理的事。隨著人口增長,一個城市需要更多的文娛設施是必然的,看看巴黎歌劇院不是舉世知名嗎?多年以後不敷應用,就另外覓地新建了 Opera Bastille ,雖然法國國家歌劇團將基地搬到新大廈,但舊的劇院仍舊會上演歌劇和芭蕾舞。而且,將新設施設到別處,亦可以避免令附近舊的配套設施如食肆、停車場等等負荷過重。 而且,在建築界的代表性建築物旁邊做新的設計,其實並不容易,要跟現有歌劇院鬥「眩」可能落得慘敗收場,變成被人恥笑的對象;如果玩「低調」卻好像令到這個大劇院變成陪襯品,在象徵意義上有很大問題。看看這此推出的方案,似乎落入了後者的困境。昨日在 Twitter 上跟大伙兒說這件事,就有網友認為這個設計好像海底隧道入口!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次拋出來的,可能並不是歌劇院方面最想要的方案,卻更像是一個探風向的氣球。也許是故意引起人反感,讓大家贊成他們向地底擴建,甚至主動捐款幫忙……(哈哈,有時我都十分「小人之心!)

從陳奕迅演唱會看文化消長

昨晚看陳奕迅演唱會,可以說是乘興而來,敗興而返。 他的聲音如舊,唱功依然,Wyman 設計的服裝配合了 Eason 的怪誕,他帶來的 band 和舞蹈員也有水準,甚至有小型煙花在舞台上發放。問題,卻出在選曲上。 昨晚唱了大概50%國語歌,餘下的粵語歌不是快歌,就是舊歌和冷辟歌。我自己最想聽到那些近年粵語 hit 歌,竟然只唱了《Crying in the Party》 和 encore 時段的《夕陽無限好》,而《富士山下》的安排竟然是半首唱國語,半首唱粵語。最令我不滿的是,當以下這些歌的熟悉前奏響起,Eason 一開腔,卻是頗為陌生的國語版歌詞: 《明年今日》 > 《十年》 《歲月如歌》 > 《兄妹》 《Lonely Christmas》 > 《聖誕結》 《桾下之臣》 > 《煙味》 《不如不見》 > 《好久不見》

日安憂鬱

初秋的清晨,陽光透過天窗射進窗內。 澳洲的空氣太過清澄,總是教我懷念起香港的微塵。小時候的睡房向東,早晨總是在束束光線照射下,灰塵的舞蹈中醒來。 那些日子,曾經喜歡過一個人,每晚都跟她通電話至深夜,但,睡不到幾小時,我就在塵土的舞動中醒來,又開始想她。那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陽光漏進窗內 令我出神 也許只是微塵 遺失昨晚的夢  夢裡的人 無論有多逼真 但一到清晨 一切又軟弱無憑 沒有風的,但不知為何微塵都總在舞動。就正如,都沒有著意地想甚麼,心總是卜卜地跳。 無風沒有驚動 沒有升沉 卻只得舊靈魂 重溫做過的事 遇過的人 存在過的聲音 當一到清晨 醒覺著我是誰人 悠長歲月,遇過的人,做過的事,讓大家的距離越發遙遠。但,我總是記得那些猶如微塵般的零碎片段。例如,她的哈哈笑聲,她上下打量的眼神,她談及未來時的憧憬。 重複講 憂鬱憂鬱早安 新一天的情緒 Say a little prayer to the morning sun 曾經,我祈禱過,可以讓我跟她一起渡過一生。可以每天的第一句話就是跟她講早安。 重複講 憂鬱憂鬱日安 新一天將離去 Smile a little smile to the morning sun 大門輕輕推 夢隨即破碎 可惜,我祈求的,卻從來沒有實現。 無風沒有驚動 沒有升沉 卻只得舊靈魂 重溫做過的事 遇過的人 存在過的聲音 當一到清晨 醒覺著我是誰人 我發覺,在茫茫人海,自己是如此渺小,自己的意願,自己的祈盼是如何微不足道。 重複講 憂鬱憂鬱早安 新一天的情緒 Say a little prayer to the morning sun 當微塵最終沉澱,就只剩憂鬱。 重複講 憂鬱憂鬱早安 新一天的情緒 Say…

虛擬訂票表格2008

香港國際電影節又來了,之前兩年都寫了一篇「虛擬訂票表格」來湊湊熱鬧。見到一些網友花大量時間填表訂票,我得承認,虛擬的表格比真實表格容易填得多,因為我不需要遷就撞時間的片目,又不用計算電影之間的時間和戲院距離。今年再列出了20齣,包括四齣我在雪梨我已經看過的片目。

天窗

天窗的的搭搭,告訴我外面下著雨。 我在想,你。 沒有甚麼原因,只是單純地想一想而已。 尤其,某一個有意義的日子快到了。 我把窗開了一線。 讓外面的風漏進來。 曾經,在沒有雨的時候, 我就躺在這裡, 看著天空, 偶然飄過一朵春季的雲,夏季的雲,秋季的雲,還有,冬季的雲。 你說, 每個季節的雲都不一樣。 我,其實分不出來, 我沒有詳細問, 因為,我以為我還會跟你 有很多很多的年年月月, 可以慢慢地,知道。

Once upon 的天際

知道譚詠麟推出了《愛的根源 The Best Sound Ever Reborn》,急不及待就買了,作為對24年前,1984年推出的《愛的根源》大碟的紀念。 《愛的根源》雖然不是我第一次買的盒帶,但卻是當年聽得最多的一張專輯。這張唱片也是譚詠麟歌唱生涯的一個高峰,也是八十年代香港流行曲輝煌時期最重要的唱片之一,差不多每一首歌都佔過流行榜的位置。不過,今天人們想起八十年代的傳奇歌手,卻很少人會立即想起 Alan ,可能最大原因就是他仍然健在,甚至仍然有推出新歌。當大家將梅艷芳、張國榮、陳百強列為代表人物時,也許應該記得,當年最當紅,最多歌迷,銷量最高,獲獎最多的,卻是譚詠麟。可是,看看自己 itunes 的播放記錄,Alan 歌曲的播放次數,竟然都比另外三位少得多。也許,失去了的總令人懷念,而當原來仍然有可能聽 Alan 重新演繹的時候,卻將他的舊歌擱在一旁。但是,如果八十年代時有自己的播放記錄的話,Alan 一定以大比數勝出,尤其,當年自己盒帶不多,有多少個晚上做功課時,會將《愛的根源》放進床頭的三洋卡式機內播放,手動地反了又反。後來買了 Walkman ,這盒帶也常常成為車程中的良伴。 這次的重新演繹版,Alan 的現場演繹算不錯,總算沒有當年開幾十場那些演唱會錄音那種留力唱法。新版的曲、詞當然跟原版一樣,而唱法亦保留了當年的神韻;唯一與舊版不同的地方,可以說就是編曲了。不過,作為對八十年代唱片的 reborn,這次在這方面的嘗試卻有兩個很基本的問題。 《愛的根源》是八十年代的代表大碟,而以整個社會的角度來看,歌曲的配撘、曲風、歌詞、編曲也反映了當年香港急速發展,成為國際化都會的過程。八十年代的粵語歌曲,電子音樂的運用絕對少不了,尤其能夠表達碟內都市化的歌詞內容;而另一個特色就是改編外語歌曲,《愛的根源》裡面有來自意大利的《我愛雀斑》,來自韓國的《愛在深秋》,而來自日本的就更多,包括《夏日寒風》、《捕風的漢子》、《酒紅色的心》、《欠了你》和《觸電舞》。而其餘三首本地創作,則全是電影、電視劇的歌曲。這不是跟當年香港以外國的設計來生產再出口,但同時電視電影又成為文化輸出的情況非常類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