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 Tag

好久沒接 Tag 了,謝謝公園仔記得我喜歡讀書。 1. 喜歡的作家 中文:金庸.鍾曉陽.白先勇.張系國 日文:村上春樹.吉本芭娜娜.夏樹靜子 西方:Kazuo Ishiguro.Milan Kundera.Hanif Kureishi. 2. 最近閱讀的書 別讓我走 — 石黑一雄(Never Let Me Go — Kazuo Ishiguro 中譯本) Why We Blog 點只日記咁簡單 — MySinaBlog 跟著建築去旅行 — 黃健敏.阮慶岳 Perfume — Patrick Suskind 1000 Films to Change Your Life — Time Out 3. 結局最深刻的小說 Perfume — 實在後悔,應該先讀小說才看電影。如果先看書,結局應該會覺得震撼得多。 4. 旅行帶的書 因為只會帶未讀過的小說,所以每次不同,通常會選擇較輕鬆,不太沉重的。 5. 令我哭的書…

古玉(二)

來自大雄網站的小說接龍 方定一拿著那件首飾發呆了幾分鐘,這究竟是甚麼來著?甚麼時間無多?甚麼對很多人很重要?這不過是鑲有不知真假的寶石的一塊石頭而已,不是嗎?他再端詳一下,忽然看見在石質之中,似乎含有一點點像是玉器的部份,再從寶石旁側望,寶石的底下竟然是翡翠綠色。難道這一件是重要的國寶?他立即想將它交到「樓蘭市立博物館」,但回心一想,如果這是沒有價值的垃圾,會不會給他們當成瘋子?而且,如果他們問這塊東西從何而來,說得自一個不明來歷的老婆婆,真的很牽強。忽然想起了大學時代的同房周作瑜,當年他的女朋友阿 Jade 不就是在考古學系的嗎?不如找她鑑別一下,免得大出洋相。 他掏出了電話,打了給整整三年沒有聯絡過的周作瑜。其實當年他倆也不算太熟識,一年下來,沉默寡言的周作瑜都不大跟方定一說話。聽得最多的,就只是「今晚我去阿 Jade 處,不回來了。」宿舍裡大部份同學都很妒忌他交到了一個如此出色的女朋友,常常再背後批評他配不上她。方定一卻覺得,唸藝術系的他,跟未來考古學家應該很匹配嘛,雖然樣貌方面周作瑜顯然不及阿 Jade 出眾。 「喂。」很低沉的聲音。 「是周作瑜嗎?我是方定一呀,好久沒有聯絡了,你近來好嗎?」 「是你?有甚麼事?」沒聯絡幾年,冷冰冰的態度似乎更加惡化了。 「我有一件可能是古物的東西,想找阿 Jade 鑑別一下。」 「我沒再跟這個女人聯絡了。你要找她,打去樓蘭大學的考古系吧。」說完竟然就立即收了線。 方定一有點納悶,沒想到他們竟然分了手,當年阿 Jade 的主動追求,是整個校園都傳遍了的八卦消息,還記憶猶新呢。他立即打到考古系,找到了阿 Jade。他為免尷尬而沒提到周作瑜,幸好她還記得方定一是誰。他道明來意,就約好了星期六到她校園的辦公室找她。剛剛收了線,竟然周作瑜就打來了。 「方定一,你還是小心一點好。這個女人是騙子啊。」 「怎麼說?」 「她當年假意接近我,就是為了騙我家的家傳古玉。結婚前,父母把古玉交到她手以後,她就無故悔婚了。所有都是裝出來的。所。有。」 「有這樣的事?我還約了她星期六去找她呢!」 「如果你真的要拿古物給她看的話,我和你一起去。」 周作瑜說的是真是假呢?如果真的有欺騙成份的話,大可以報警啊。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阿 Jade 不肯見周作瑜,他想借此事跟她見面?但若她真的對古物充滿貪念的話,可能真的會被她騙去了。方定一思前想後,還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讓他一同去見阿 Jade。 上一節 下一節

一票

剛剛過去的週末是雪梨所在的 New South Wales 州的選舉日。朝野兩黨的政綱都乏善足陳,工黨執政十二年,失誤不少,最近兩年很多公共服務,尤其交通政策令人怨聲載道,例如火車誤點和跨城隧道風波等等。但自由黨卻只顧聲討政府,但又拿不出甚麼吸引人的政策和改善方法。最後工黨勝出,又可以執政四年。 星期六正午時分,我載了母親一起到一個位於一所小學的投票站投票。當然烈日當空,三十二度,那個時候投票人眾多,我們要在露天的操場排隊。我們用粵語低聲嘀咕三月底了天氣還這麼熱之類,排我們前面的老西婦卻忽然回望,白了我們一眼。最初我們也不以為意,但我們再次交談,她的白眼又來了。我們自問不是大聲叫囂騷擾到她;同場大部份人都在交談,附近更有小學生在叫賣凍飲為學校籌款。很明顯白眼是衝著我們說的語言來的。我跟媽打了眼色,故意東拉西扯低聲貼近著她不斷說話。此西婦越聽越不高興,後來更猛地搖頭和 geez geez 連聲。她忍了近十分鐘,到可以進入票站時,就像逃命似的飛奔進去。很明顯,我已經 ruined her day 了,哈哈。 老實說,如果她真的開口干預我們談話,我倒是準備好一大番說辭教訓這個種族主義者的。澳洲有一半人口有非英語背景。這些人士,自身或上一代是移民,其中很多都對任何公眾地方都會聽到各式各樣的語言,意大利文、越南語、阿拉伯語、華語粵語、希臘語等等。如果她不喜歡聽到非英語的語言,大可以不上街或者戴耳塞上街吧?當年雪梨奧運申辦成功,其中一項優點就是本地有能夠說奧運各隊伍母語的人才。而且,近年亦有很多西人開始學習中文,前移民部長就花了幾萬公帑去學國語,希望可以用國語對華人演說(雖然花費太多,又學得不太好而備受抨擊)。這老西婦以為自己在甚麼地方了,納粹德國?連別人在公眾地方說甚麼語言都想要管?澳洲很多重要的政府資料都備有中文版,例如,今次的選舉指南,試問,有甚麼理由我不可以在投票時說粵語? 我來了澳洲十多年,親身經歷和遇到的歧視極少,但這一次竟然在自己行使澳洲公民權的時候遇到了,更令我感到自己能夠投這一票的重要性。有了這一票,姑勿論我選的候選人能否當選,我對澳洲政局的影響力都是與這個西婦平起平坐;這樣,我就能夠理直氣壯地使用任何語言;這樣,我們自身的群體、族群就能夠對政策發揮應有的影響力。雪梨華人數以十萬計,今次選舉,沒有誰敢拋出任何帶有種族歧視色彩的政綱,就是很好的例子了。

不如聽一次《約定》

橋上亮起了色彩斑斕的燈光,我連忙蹲下取景,按了幾次快門,站起回過頭來,身邊的女朋友就不知到那裡去了。我望著週圍的人群,成千上萬為雪梨海港大橋慶祝鑽禧的市民遮擋著我的視線。天開始暗了,我掏出電話打給她,「你在哪呀?」她說了很久,都也說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其實也難怪,大家都沒有踏足過平時車水馬龍的六條行車線,沿路也沒有號碼、路牌之類可以辨認和等候。說了好幾分鐘,我們都不能在人潮中確定對方的位置,只好約定到終點後,到市中心再電話聯絡。 明明預計是見證歷史的浪漫之行,為何只走了五分之二,就落得要自己一個人孤身完成呢? 我站定在第六線的欄杆旁,極目四望試圖找她,卻竟然給我發現了你。你在離我極遠的第一線,隨著人潮走。在掩映的燈光下,你好像拖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我嘗試再望清楚,但你和孩子都戴上了主辦機構派發的帽子,你們過了我的視線後,頃刻就不能從背面認出你的身影了。這,真的是你,還是只是一個錯覺呢? 我突然像觸電了般,記起這座橋的五分之二,正是我和你在不知多少個晚上碰面的地方。 那個年頭,你在北雪梨工作,我在市中心的碼頭附近上班。有一天你說,畢業後運動量太少,提議下班後一起跑步。我說不如跑橋吧?你向南跑,我向北跑,在橋上窄窄的行人道一定不會走失,就讓我們在橋上的某一點碰面。開始以後,我們便瘋狂的愛上這個黃昏的約會,由最初的一星期一次,變成逢星期一三五下班後都跑,餘下星期二我們會去看特價電影,星期四就逛夜市。跑步本身固然是有益身心,而且黃昏時分,吹著海風,看著海港景色,實在令人精神一振,而當然最令人期待的,就是將會在橋上的某一點碰到你。男生總是跑得比女生快吧?最常見的結果,是我完成了五分三,你就完成了五分二,碰面的地方,就在今天我站的這個地方附近。碰到面後,我們會手拖手地慢慢步行回南岸。

你曾經載過誰

終於決定和用了十年的車子分手。 自從零四年不小心把你駛進地上的小洞以後,你就不再溫柔了。花了不少錢修理你的避震系統,但總是不能將你回復到從前的樣子。忍受每天在路上的震動,三年了,在你的十歲生日過了不久,終於忍受不了,決定要另結新歡。 其實由自己六七歲起,家中已經使用你的品牌。九六年開始工作後,決定買車,完全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只試了一款車,就把你買下。這些年,載過已經走了的父親,不會再見的女朋友,失去聯絡的同事同學,曾經稱兄道弟的朋友……人越大,越發覺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總是來去不定,有段時間可能與誰十分投緣,對方的一句說話,都能牽動你的思想;一旦緣盡了,就可能永遠不會再相見,感覺也就淡得虛無。有說「百世修來同船渡」,如果這是對的話,有幸與誰並肩同坐在車子的前座,已經是很深刻的緣份了。 記得最初學車,是十八歲後不久的事。當時家中準備移民,就快速地到駕駛學院學來傍身。記得考到執照以後,在香港自己開始駕車時,總是想像自己在金黃色的傍晚在兩旁都是郊野的公路上飛馳。那時候常聽林憶蓮的《黃昏》,歌詞描寫的美麗風景和甜蜜心情,就是我心目中理想的車程。當然,現實和夢想的距離總是很遠。現在上下班的路兩邊根本沒有甚麼景致,擠塞的路程一點也不好受,都總是想快點到達而已,除了偶然聽到一首喜歡的歌之外,完全沒有令人享受的部份。與夢想最接近的,也許就是大學時代的路程了,校園附近是面積很大的 Centennial Park ,我總是故意行經公園外圍的路,如果是黃昏時分,夕陽就會將金黃色的光線映照人工湖上。這條路上,下班時候總是停有一輛賣花的客貨車,豎起黑板,用粉筆寫著 Fresh Flowers,不分寒暑地為駕車人士的另一半製造驚喜。當年是學生身份,雖然偶有光顧來逗人歡喜,但總也不能破費得太密吧?畢業後,轉換過的工作地點,回家的路都一律是市區大路,根本沒有見到這種浪漫的小販;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個隆冬的黃昏,我下車光顧,不用三十秒,已經冷得恨不得馬上上車了,我問小販,這麼冷,還來擺賣?他笑了一笑,說,收到花,不就會有很多人覺得溫暖嗎?我很驚訝他會這樣答,我原以為他會答,為生活呀、這麼冷如果花賣不出去凍壞了就血本無歸了之類……我真的低估了他的敬業精神。 最近偶然經過當年的路,卻再也見不到這個小販了。我寧願我沒有再經過那裡,寧願不知道他已經消失了,寧願繼續以為他會永遠停留在那裡,甚麼時候如果我要去光顧,就能夠買到他的花。也許,我已經將他與我的年輕歲月連在一起了,不見了他,就彷彿是我的年輕歲月缺失了一個證據。 其實,這幾天駕著你時,也是一樣的感覺,跟你說再見以後,就好像是要跟過去的這個十年說再見一樣。三千多個日子以來遇到的人和事,終究就只能是回憶的一部份,與其一定要守著你這個證據,忍受著路途上的顛簸,不如痛快地和你道別。畢竟,駕駛時,總不成老是看著倒後鏡,看前面的路,才能感受新的風光。

Cosine Wave Podcast – 07年03月

節目內容: 1. 戲院藍圖:不忠之後的回歸: Little Children / Breaking and Entering(0分00秒) 2. 歌曲:So Secret – Dianne Jessurun(8分12秒)Dianne 的其他 MV 3. 小說獨白:Medium Rare(11分55秒)—原文太長,Podcast 版經刪節 4. 歌曲:男人之苦(19分18秒) – 曲╱詞╱編:Davy@Solution.唱:Blueair Cosine Wave 07年03月 2007-03-13 23分07秒.3.96Mb.24kbps.粵語播放 按此或用以下 Flash Player 收聽 RSS Feed:http://feeds.feedburner.com/cosine_wave

熱辣辣的奧運公園

見冬冬寫了一篇《冷冰冰的中央公園》,忍不住便把今天到 Sydney Olympic Park 的照片上載,以作對比。 座落於 Homebush Bay 的奧運公園,實在久違了。曾幾何時,工作上參與了奧運公園附近的大型項目,常常要到地盤開會,那條久違了的公路,兩旁熟悉的店舖和景致,雖說已經七年,但依然改變不大。在97-99年間,無論是寒是暖,每星期五都要在早上八時正到達地盤,多少個冷冰冰的早晨,駕車途經奧運公園,看這場館一點一滴地建築起來,回想起來都很感動。 其實,建築設計之所以迷惑我,就是自己的設計可以變成別人的生活。有時見到城市裡華燈初上,經過自己設計的樓宇前,會想,自己替這些住宅選的燈,正在照亮這麼多居民的黃昏,設計的廚房,正在預備他們的晚餐……看到這樣的情景,工作上的任何困難和麻煩,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今天先到了近來才建成的 Brick Pit Ring,有點宗教儀式般地繞了一圈,也到了久未重遊的箭術中心和渡輪碼頭,也一償了登上 Wentworth Common Bay Marker 頂的心願。雪梨雖說是秋天了,但在烈日之下,沿著螺旋狀的路徑向頂峰行,到達時依然汗流浹背。在頂端,四方眺望,發覺原來可以看到自己曾經參與的項目,興奮得就坐在草地要拍照留念。 按此看相簿

虛擬訂票表格2007

去年寫了一篇香港國際電影節的「虛擬訂票表格」,雖然自己不在香港,無緣參加香港的電影節,後來發覺選片的過程,真的能夠作為六月舉行的雪梨電影節的選片預習。去年列出的電影中,有八齣最後分別在雪梨電影節、雪梨法國電影節、正場公映和收費電視看了,算是沒有白費選片的一番功夫。既然這樣,今年一定要再接再勵,以下列出了20齣,大部份有簡單的選擇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