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利談到西九的博物館小組提出M+的概念時,認為與其提供新的硬件(興建新博物館建築物),不如改好軟件(改革現有博物館的運作模式)。 我雖然不迷信 architectural determinism (建築環境決定論),但有些大改革和改變,卻是要有新的硬件才能催生的。現存的博物館和表演場地有傳統的運作模式,有固有的藏品,有已成形的建築環境,若沒有新硬件,要改變制度,實在阻力重重。
華利談到西九的博物館小組提出M+的概念時,認為與其提供新的硬件(興建新博物館建築物),不如改好軟件(改革現有博物館的運作模式)。 我雖然不迷信 architectural determinism (建築環境決定論),但有些大改革和改變,卻是要有新的硬件才能催生的。現存的博物館和表演場地有傳統的運作模式,有固有的藏品,有已成形的建築環境,若沒有新硬件,要改變制度,實在阻力重重。
某年夏天。 我慢慢地把牛奶倒進你面前的紅茶之中。你制止了我,說:「夠了。」
1998 年初,在雪梨歌劇院看了一場頗為特別的演出 All You Need Is Beatles ,可以說是那種香港也常有的致敬音樂會吧。特別的是他們請到了披頭四的監製 George Martin 到場演出,而演唱更包括澳洲的知名歌手和樂隊如 Jimmy Barnes 和 Human Nature 等等。 演唱會的細節,已經不記得了。但那一晚卻發生了一段影響著自己往後日子的思路歷程。不知道為甚麼,我從披頭四的成就,想到他們背後付出的努力,可能他們很幸運,但如果他們沒有盡力,甚麼運氣也不能將他們推上神話級的藝人吧?我的座位在我從來未坐過,樓上 Dress Circle 的側面,讓我從表演者的背後看到了歌劇院的裝修。其實歌劇院的室內設計不是原設計者,建築師 Jorn Utzon 的作品。當年 Utzon 就是因為他的室內設計成本過高而與澳洲政府鬧翻,憤而離去而由別人完成。他對建築設計的堅持和執著,令人十分欣賞。數十年後的今天,澳洲政府意識到建築設計整體性是非常重要的,終於從新聘請接近九十高齡他,在有生之年將他當年的想法畫出來,好等將來有經費時可以依樣改建。如果我是 Utzon ,能夠有一件世人公認的傑作,就此生無憾了。
句子之一:幕牆 外面陽光從對面的幕牆反照過來。 虛偽。 以為看見的,原來只是幻象。 從西方來的光,反照以後,卻讓人以為是東方的。 幾毫米的玻璃,曖昧的分隔著相互一目了然的室內與室外。 圍困。 外面初夏的風,進不了來。 裡面的千言萬語,也傳不了出去。
數夜前,在路上遇見一位老同學。 言談之間,記起一段日子之前,也曾經在街上遇過好幾年沒見的他。當然,今次,也是如之前一樣,只是寒喧幾句,交換了卡片,便各自繼續走。 我忽然問自己,那一次遇上,究竟在多久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