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wra 的櫻花與仇恨

吸引我駕四個多小時來到 Sydney 以西小鎮 Cowra 的是南半球春天盛放的櫻花。這些櫻花位於 Cowra 佔地五公頃的日本花園內。我從來都有點不解,不知道為甚麼這個花園會座落在這麼偏遠的地方。昨天來到以後,我才知道這裡有著一段慘痛的歷史。 二戰時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後,澳洲派兵到東南亞參戰。戰爭期間俘虜了過千名日本戰俘,都被送到離開主要城市甚遠的 Cowra ,與同是軸心國的意大利戰俘一起囚禁。 1944年8月發生了日本戰俘大規模逃獄事件,由於當年日本人接受過洗腦教育,認為寧願以死殉國也不願被敵方囚禁,所以他們的出逃是近乎自殺式的。最後共有243名戰俘死亡,而事件中亦有四名澳洲守衛被殺。 戰俘的屍體最初只是在附近草草埋葬,但是戰後澳洲的退伍軍人會竟然不計前嫌,自發地打理這些戰俘墓。後來澳日重新建交後,澳洲甚至將這墓園的土地送給日本,再交由澳洲政府退伍軍人部代管。日本人對於澳洲這種豁達的胸襟十分感動,除了將墓園修葺整理之外,更在當年的戰俘營附近建立了這個日本花園和文化中心,甚至在 Cowra 鎮中心豎立起一個世界和平鐘。 我想,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樣,都是雙向的。如果一直記著仇恨,不願意踏出第一步,伸出友誼之手真心修好,關係只會越弄越僵,甚至再度兵戎相見。這實在是世人都不願意見到的。 延伸閱讀 凡妮莎的事 Jerry Travel Alone In Australia

家教

週末去看 Meryl Streep 和 Tommy Lee Jones 的 Hope Springs. 電影尚算不過不失,將老年人的性生活有問題,去接受輔導的過程化成頗為有趣的情節。不過這篇其實想談的不是電影本身,而是看電影時發生的小事。 影片開畫已經兩三星期,那天觀眾只有30人左右,坐得有點零落,而且因為電影的主題,大都是年過半百的觀眾。到差不多開場,還在放映預告片的時候,一對三十來歲的亞裔父母帶著八九歲的女兒捧著爆谷和汽水入場,坐在我的正後面。我初時以為他們入錯影院,看樣子大概是帶女兒去看隔壁4號影院的《海底奇兵》3D版吧? 不過,預告片完了,電影公司標誌和片頭音樂都播放完畢,梅姨出場後,他們還沒有離座。我好奇怪,雖然此片評級是 M (Recommended for Mature Audience) ,略等於香港的 2B 級,任何年齡都可以入座,但是要帶一個不夠十歲的女兒觀看一齣以老人性生活為題材的電影,這對父母究竟是甚麼心態?是要灌輸性教育?但也該挑一齣以青少年為題材的吧。 電影情節漸漸推進,差不多有一半以上的對白有性含意,例如輔導員 Steve Carell 問 Tommy Lee Jones 他的性能力如何,又問他倆有甚麼性幻想和最深刻的性經驗,弄得兩位主角一臉尷尬,又欲言又止。我聽見那對父母笑得開懷,但我懷疑那小女孩究竟能否明白當中的笑位。事實是:完全不能。坐在她正前面的我開始感到女孩在一下一下踢我的座位,越踢越密,坐在身旁她的媽不知道是否過份專注看電影,竟然無動於衷,未有制止。忽然,她甚至雙手撐在我的椅背上,將頭伸到我頭頂上。我忍無可忍站起,給他們一個煩厭的表情,然後坐過一個坐位。 誰知好景不常,我只安寧了十分鐘左右,當銀幕上兩位主角嘗試重新互相撫摩之際,那小女孩的煩悶程度又再升級,扭來扭去要媽媽抱,抱著之後,竟然又開始踢我的座位,這一次那位做媽媽的沒有可能沒有留意到吧,但竟然還是由得她踢來踢去。 我本來想再次站起來對他們大駡,但回心一想,我實在沒有義務幫這樣的一對父母教導女兒,於是這一次就換到老遠的位置算了。 這對自私的父母,先是只顧自己娛樂,帶著女兒看一齣她根本看不懂,不會覺得有趣的電影。悶壞了的女兒亂扭亂踢,影響其他觀眾,做父母的不但沒有教導她,就連阻止也懶得做。有說生兒育女是上天的恩賜,但得到了這份恩賜,卻不好好教導,我可是十分相信這世上有因果的。

1994

為甚麼十八年後,想起那一個晚上,記不起大綱,卻還能夠記起那麼多細節,以及這一首主題曲。

鎖在海角天涯(一)

2008年9月 圖片來源:Ian Sanderson @ Flickr (Licenced with Creative Common) 公司每年都組隊參加十一月的 Sydney to Wollongong Ride 單車籌款活動,橫豎也想做多點運動,於是便跟同分行的同事 Glen 和 Joe 報名參加。雖然我工作的是一所單在 Sydney 已經有幾千員工的銀行,但到第一次全隊開會,見到其他組員才發覺只有二十多人參加,而其中差不多全是白人,亞洲人只有我和另一位不認識,在對岸分行工作的女同事 Ceci。傾談之下,知道不少組員是經驗老到的單車手,只有十人左右從來沒有踏過這段路程。我們這些新手決定每逢週末就一起沿著真正路線練習。 散會之後,我跟 Ceci 步行到火車站,才知道她也是港人。她改用粵語跟我說有點擔心體力,問我可不可以沿途跟著我後面踏,幫她擋擋風。我說沒問題,但其實我不是踏得很快,如果她跟著我後面很可能會墮到最後。我提議說我帶我家中那對付有藍牙耳筒的對講機,沿途如果她離我太遠就叫我減速好了。 練習最初幾次我也有點如臨大敵,尤其是過了皇家國家公園,又未到 Wollongong 單車徑那一段,汽車就在身旁風馳電掣而過,實在有點心怯。可能是亞洲人的體力不及白人的關係吧,我和 Ceci 每星期都包尾而回。不過幾星期後,逐漸熟習路段,我們也放鬆了一點,開始透過對講機傾談。她告訴我她的中文名字叫王若詩,從小學開始就給同學叫「東邪」,所以愛上了讀金庸小說;我就一本正經地告訴她我就姓歐陽,單名一個鋒字,她邊笑邊罵我胡謅,我說我的中文名字真的叫阿鋒,雖然我不姓歐陽。每個週末我們談武俠小說、談 backpacking、談運動時間表、甚至跳傘攀石,越談越投契,幸好路程越來越熟悉,密集的訓練也加強了我們的體力,所以就算不斷交談也總算跟得上其他隊友。 九月的某次練習,我們如常地到了 Sea Cliff Bridge ,Ceci 忽然透過對講機說:「你看看橋邊欄桿上,為甚麼有這麼多鎖呢?不如停一停下車看看它們是甚麼吧!」 「好呀!」我有看韓劇,一看就知道它們都是情侶將名字刻在鎖頭上,代表著永遠緊扣不分開,所謂的愛情鎖了。 我突然想,如果身邊有個鎖,就可以趁這個機會向她表白了……忽然見到纏在單車上的密碼單車鎖,心生一念,連忙把它從我的單車解下來,步向低頭細讀鎖上刻字的 Ceci ,說:「Ceci,這個多月來,無論練習或者見面,我們都談得好投契,我好希望我們可以進一步發展……這陣子總在想,應該在甚麼時候向你表白。如果你也同意的話,就一起把這單車鎖當做我們的愛情鎖吧!」 Ceci 有點猶豫,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在此時此地,這一條名字就像海角天涯的 Sea Cliff Bridge 上表白吧? 我看她沒有回答,於是再說:「雖然這把鎖並不像他人的那樣傳統,不過我們由踏單車認識,用單車鎖不是很合適嗎。我有 permanent marker ,可以將我們的名字寫在上面……」 突然,Ceci 拿起了鎖的其中一端,示意我將另一端繞過欄桿,一人一端將鎖扣上。 她答應了!她答應了!在閃亮的初春晨光下,她看著我輕輕一笑,我將我們的名字和日子寫在密碼鎖上後,便再也按捺不住,在她的面頰輕輕一吻…… 忽然身後傳來口哨聲,還有一陣掌聲,我驀地回頭一看,原來是…

給自己的明信片—換日線

2011年9月1日 其實這不是2011年9月1日寫的。因為我8月31日睌上機,不久飛過換日線,就會直接跳到9月2日了,這一天根本不會存在於我的認知裡。在臨上機前寄出這一張 Edward Hopper 的作品,一如他的風格,孤獨疏離,令我想起那首叫 A House Is Not a Home 的歌。這一年來,每晚下班回去的感覺就是如此。究竟我如何才可以將 house 變回 home 呢?是要決心,努力,還是運氣呢?如果可以如換日線一樣,不用過程,一跳就可以變成別的日子,我的 house is a home 的某天,就好了! 總結:這一個月整理去年美加途中寄回的明信片,就像重溫了整個行程一樣。裡面的內容與其說是信件,到不如說是一張一天的短日記。這些文字,因為是極其私人的所思所感,也許大家讀起來會覺得十分沉悶,甚至不知所云,不過於我,卻十分重要。我紀錄下來的感覺和想法,當中很多在整整一年後的今天,依然存在。去年在行程中我失去了澳洲春天的第一日,今年,就讓我出去好好感受這一天燦爛的陽光吧。

給自己的明信片— Canada

2011年8月25日 終於到達加拿大,這個地方聽說了好幾十年,親友移居此地亦多不勝數。步行在此地的街道上,竟然有點熟悉的感覺,覺得其實這裡也可以居住,不像美國的城市般,總是令我覺到自己不屬於其中。不過,如果我冬天來到,也許就完全不是這回事了。重遇一位二十四年沒見的舊同學,一見面竟然可以立即話題不斷,完全沒有話當年,反而是天南地北都聊得起勁,我想,大概是因為他也是一位INTJ吧? 2011年8月26日 今天算是建築旅程的最後一天。想不到 Libeskind 的 Crystal 實在太令人失望了。反而 Frank Gehry 的 AGO 卻令我有驚喜,這次旅程看了多座他更出名的作品,但我反而最欣賞 AGO!雖然老同學對於建築沒有甚麼認識,但他仍請假陪我到處參觀建築。當年與他只是同班了一年,後來各自移民到不同地方,今次重逢,老朋友的感覺卻比起當年的一位 best friend 濃得多,真奇怪。 2011年8月27日 親人載我到尼亞加拉瀑布觀光,他們的孩子雖然吵鬧,但帶給父母的快樂,卻都反映在他們的臉上;對比後來晚飯同座的另一位親人結婚多年,最後離婚收場。這兩件事也許告訴我,人生的際遇實在很難測,但如何走下去,終究也是自己選擇。不過,就算決定了方向,最後能否達致自己想要的生活,卻總會受制於命運之手。 2011年8月28日 Edmonton 比我想象中繁盛。對這裡的認知其實都源自父母當年跟親友通電話後的二三手形容。這些年來,我從少年變成中年人,這個城市亦當然會發展吧!到親人家中探訪和晚飯。自從母親離去後,跟親人在家中吃飯從天天會做的事情,變成一種難得的機會,家庭的感覺,實在是久違了。 2011年8月29日 到了 Banff 和 Jasper 國家公園,見到從冰川流下來的瀑布,跟尼亞加拉的又截然不同。冰川風貌和沿途的風景,實在比大峽谷不遑多讓。將來再有機會重臨這裡的話,希望不用再像今天般要不斷留意時間,可以從容地慢慢遊覽每個觀景點,找出最美的角度。有時,越趕急,就越不能找到最好的,不是嗎? 2011年8月30日 今天天氣雖然不好,但一清早坐吊車上山,仍然可以在烏雲和濃霧間感受得到這裡的山川之美。乘船遊覽 Lake Minnewanka 後,駕車回 Edmonton 途中下了大雨,但接近到達時,天空卻終於放晴。我經歷了近幾年的橫風橫雨,希望可以在風暴過後,有些好天氣,讓我可以感受一下藍天白雲吧! 2011年8月31日 終於要回程了,在 Edmonton 雖然逗留得很短,但也足以令我感受到一種閒居世外的感覺。在美國三星期,加上加拿大一星期,參觀了自然風景和出色建築,亦見到親友們各人有各人的發展。但自己在另一個大洲,事業也家庭這些年都好像在原地踏步,我希望回去之後,能夠對此行作點總結,令我認清方向,再出發吧! (要上載時才發覺旅途中沒有將最後兩天的行程詳細記錄下來,讓我花點時間整理一下才補回吧。)

給自己的明信片— Washington DC

2011年8月22日 Fallingwater 給我的感覺奇事沒有太大驚喜,也許是這些年以來看得太多讀得太多,對於當中的建築空間,其實已經完全知曉,反而是設計背後的故事,例如戶主兒子與 Frank Lloyd Wright 的師徒故事,兒子在設計上的小改動,以及後來他繼承後將物業捐出的故事,反而更引人入勝。 0600—– JFK Airport Breakfast @ Airport 0900—– Boston Airport 1130—– La Guardia Airport 1300—– Lunch – Wraps bought from La Guardia Airport 1600-1900 Fallingwater (Frank Lloyd Wright) 2000-0400 Rental Car Breakdown Dinner @ Billie’s Gas & Grub, Fintstone, Maryland 2011年8月23日 48小時內經歷班機取消,汽車故障以及地震三件完全沒有預料會發生的事,令到美國的最後一站十分難忘。經歷母親去世,去年在日本扭傷,以至今次美加行發生這一連串的阻滯。看看自己的反應,看來我的EQ真的高了不少!地震之後回來酒店,唯有希望我的加國行程順順利利呢! 0600-0630 Breakfast @ McDonald’s 0830-1030 The Capitol…

給自己的明信片— New York

2011年8月16日 要飛紐約,才首次見識到檢查之嚴。第一次當眾被搜身,有點點不自然,但這似乎是必要之舉,尤其是臨近當年恐怖襲擊十週年,嚴格一些也對大家有多一點保障吧!芝加哥的 Architecture Tours 沒有想像中精彩,似乎是聽過太多讚美,期待太高所致吧?行程到這裡過了一半,對 Frank Lloyd Wright 的設計和建築生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實在不錯!期待未來一星期預計參觀的 Guggenheim Museum 和 Fallingwater! 0800-0830 Breakfast @ Hotel 0930-1330 Frank Lloyd Wright by Bus Frank Lloyd Wright Home & Studio Oak Park Houses Unity Temple 1330-1430 Lunch @ Hot Woks Cool Sushi, Michigan Avenue 1700-1800 Dinner @ ORD Airport 2200—– Arrived at LGA, New York 2011年8月17日…

小說地圖

重讀我在 blog 中創作過的故事,發覺原來自己都頗喜歡將背景設在外地,尤其是從來未去過的地方。以下這十篇寫的城市,除了倫敦之外,寫文章的時候都仍未到過。選擇寫這些地方,當然就是有興趣親身一遊了。記得寫這些故事前,我是真的在網上尋找實際旅遊資料,再將主角們放在這些場景之中,這個過程,就像自己真正要出發去的行程般。 而這些故事的結局,就像大家真實的人生一樣,有喜亦有悲。 要待極黑,才會見到極光(未完待續) – 芬蘭赫爾辛基 漩渦 – 日本鳴門 在一起 – 奧地利維也納 沾濕了的信(七) – 法屬波利尼西亞大溪地 舊人在線 – 德國 Vitra 予定席 – 日本京都 你的守護星遺失在布拉格 – 捷克布拉格 素描 – 瑞士巴塞爾 大笨鐘的陰影前 – 英國倫敦 沙丘 – 埃及開羅

給自己的明信片— Chicago

2011年8月12日 長途跋涉駕車去到 Wisconsin 看 Johnson Wax Building,先來的節目竟然是 Johnson Wax 家族的紀錄片,本來以為是充塞時間的節目,誰知看罷竟然覺得感動非常。從再踏亡父曾經飛過的航程到重新審視跟逝去親人的關係,處處都觸動著我心深處。最後得知此片拍攝於十年前,片中的 Johnson Wax 主席已經逝世,現在他的子女將片中他用的飛機放在新的公司建築物中來紀念父親。這種代代相傳的血脈相連,曾經離我那麼近,但今天,卻是那麼遙遠。 0530—– Arrived at ORD (Chicago) 0600-0630 Breakfast @ McDonalds, ORD 0700-0730 Gary Comer Youth Center (John Ronan) 0900-1230 SC Johnson Campus Film: Carnauba – A Son’s Memoir Fortaleza Hall (Norman Foster) Johnson Wax Building (Frank Lloyd Wright) 1300—– Lunch @ Racine (Sandwich…

給自己的明信片— Arizona

2011年8月8日 記得1993年是自己設計開竅的一年,那學期其中一份功課是設計海報。呈交的就是用 Taliesin West 作主題的。當年讀到 Taliesin 學徒中的第一人竟然是華裔的 Yen Liang ,也許影響到我那時對設計的頓悟。如果屬實的話,今次的旅程實地探訪 Taliesin West ,不知能不能造就另一次的開竅呢? 0630-0700 Breakfast @ Burger King, LAX 0930 Arrived at PHX 1030-1330 Taliesin West (Frank Lloyd Wright) 1400-1430 Scottsdale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William Bruder) 1430-1500 Lunch @ The Blue Moose, Scottsdale 1500-1530 Loloma 5 Housing (William Bruder) 1530-1600 Grady Gammage Memorial Auditorium…

旅途上的自拍裝備

這兩年來自己一個人出遊多次,每天都拍攝了不少風景和建築照片,不過,自己進入鏡頭的次數卻不成比例。 為了拍一些到此一遊的照片,以證明我真的來過,我試過在澳洲中部沙漠邊停下車,設定三腳架用全副單鏡反光機用時間掣自拍,也試過在大峽谷邊緣叫萍水相逢的遊人幫給我拍照。時間掣自拍很麻煩,單是設定腳架就花掉不少寶貴光陰,尤其是見不到自己站定後沒有遮蓋重要的背景,總是要拍完又重拍。請他人幫忙的成功率更低,不用說他們用不慣我的相機,出錯機會高,而且照片總是跟我想拍的構圖相去甚遠,不好意思叫他們再拍得太多次之餘,我仍然得堆出笑容道謝!每次回來以後,總是覺得這些有自己出現的照片不堪入目,實在令人沮喪! 後來,終於給我找到兩件自拍的好裝備!其一是 Xshot 自拍手柄,有了它,相機就可以離開自己遠一點。自拍照終於不用再被臉孔佔據整個畫面,花了金錢時間才能到達的旅遊景點也可以出鏡了! 這手柄是不是獨家村去旅行才合用呢?不是的,其實 Xshot 的宣傳照片更多出現的是二人甚至多人合照,不用麻煩路人都能讓所有同行者都入鏡!不過,當相機離開自己遠,如果用普通袋裝相機,看不見屏幕,要如何構圖就變成挑戰了;而且因為手指按不到快門,仍然要靠麻煩的時間掣來拍攝。 直到去年 Samsung 推出了袋裝相機 MV800 ,它的屏幕可以翻上去變成跟鏡頭同樣方向,自拍時就可以完全見到構圖;而另一個最有用的功能,就是它懂得辨認我的臉孔,當我露出笑容的一剎,MV800 就會自動拍攝,不用遙控,也不用調教時間掣。有甚麼其他方法能夠比這拍得出更多笑面呢? 兩件裝備配合起來,就成為自拍的好幫手了。拉長手柄,看著翻轉了的屏幕將人和背景安排好(注意不要讓手柄和手出鏡),一笑,就拍到滿意的自拍照了,真方便!當然,這部相機我只作自拍之用,其他照片當然要用我背囊內的 DSLR 吧。 就在我對這個配搭愛不釋手之際,Samsung 上月竟然宣佈八月份會推出後繼機 MV900。新版加入了 Wifi 功能,可以隨時隨地將照片上載至社交網站!屏幕比舊版更大,而廣角端是更廣的 25mm ,光圈又加大到 2.8,真是令人心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