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徐若菊,如果你將名字讀快一點,反切成一個字,就會成為煜音,所以就用來做筆名了。」
「噢,原來如此!不過……你不是姓施嗎?」
「哈哈,你又誤會了,我是上海人,Zee 是姓徐上海話的讀音呀!」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一直都以為你只是負責聯絡的職員……」
「啊,不用不好意思,其實是我之前沒有說清楚而已。編劇是女人,很失望?」
「不是不是,不過我想《雪落無聲》這個故事,與你之前的作品分別很大,而且,內容真的不多,枝葉也很少,我自己也不知道故事怎麼支撐出個多兩個小時的電影呢?」
「不用擔心哪,電影公司可以拍板買版權,我作為編劇當然有腹稿啦。你在網誌寫上月看了《生日快樂》,劉若英的原著故事其實更短,不是都能夠拍出長片嗎?去年《斷背山》也是改編自很短的故事。暫時我的想法是,阿宏幸雅這一對以及爺爺的年輕歲月雙線發展。我們還得物色一位演 Neva 的西人女演員呢。」
「哎,我可不是劉若英這種當紅明星呀,她的書,寫甚麼都大賣;我的原著故事,完全沒有人認識嘛!」
「你不當我是人?哈哈!」
說著說著,車子就駛到酒店門口,Elle 快步下了車,我打開了車尾箱。她自己拿了行李,就在車窗外向我說:「我自己 check-in 就可以了,你不用找停車位了。我昨晚機上睡得不好,想休息一下。不如你下午三時來找我吧,到時我們再詳談未來兩星期的計劃吧。噢,還有,你知不知道在甚麼地方能夠找到幸雅餐廳的舊照片呢?」
我目送著她的背影步入酒店。我聽了她吩咐似的說話,心裡有點不滿。不過,她的語氣就像是我的上司一樣,有著某一種權威,我不由自主地就盤算著如何找到餐廳的舊照片。我想起一位久未聯絡的朋友,他在本地的報館工作,也許能夠幫得上忙。我把車子駛回家,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他的卡片,聯絡上他。他將餐廳的名字在報館的電腦查了一遍,給了我幾個日期,分別是94年8月20日、96年7月15日、99年8月5日,他們的報紙有幸雅餐廳的訪問和報道。他說如果我到報紙的官方網站,付數元就可以下載一份舊報紙。我連忙道謝,就立即上網找。
很可惜,我只能買到99年的一份,但整篇介紹只有門前的照片。98年以前的,網上並沒有存檔。我知道大學裡存有舊報紙,但看看表,已經兩時半,來不及去找了,我只好把99年的報紙印出,就駕車回酒店找 Elle 。
Elle 換了一身 T 恤牛仔褲,樣子更加像少女了。我想起她剛才的態度,可能是工作需要吧,樣貌已經年輕,如果不權威一點,一定給人欺負死了。
「我找到一些有幸雅餐廳專訪的舊報紙日期,這裡是一份,其餘的可能要到大學圖書館找呢。」
「嘩,你真的很 efficient !如果公司的人都如你這麼有效率,不用我時常動氣就好了!」
「只是碰巧我有在報館工作的朋友,請他在報館的內部 database 找而已;否則就不會這麼容易找到呢!」
「那,我們快去圖書館吧!」
好爽快!我最欣賞這種爽快的性格,工作上遇上這種拍檔,很多時都會事半功倍。
我們立即就啟程,還未駛出唐人街,她的電話就響起來了。鈴聲竟然是我也一直在用,古巨基的「漂流教室」!
「喂……是啊……收到我的留言嗎……今早的打鬥戲順利嗎……有……棧主有來接我……我們正要去找餐廳的照片……是……是……好的……知道了……沒有啊……是……隨你吧……這樣也好……你是導演你決定吧……好……好……今晚我回酒店改好電郵給你……好……好……九點前……喂……喂?喂?喂?」
「是導演?」我隨意地問 Elle,卻瞥見她大概是因為導演突然掛斷而有點不高興。不過,聽她與導演對話中的服從,有點懷疑這與剛才爽快、有權威、有主見的她是同一個人嗎?
「……啊……是的,是的,導演有時比較忙,語氣是差了一點。」
「他的語氣很差嗎?」我根本都聽不見導演的語氣是好是差,犯不著立即就替他辯護吧?
隔這麼久才有新篇,上一篇的內容都忘記了啊!可不可以寫快一點呢?
哎,真的對不起。儘量儘量啦。如果靈感不來,真的寫不出呀。
看慣全文 rss 的人會比較懶留言 .
之前看了續篇 , 忘了來留言說聲 : “好 !”
幸好又回來了 . 🙂
所以你明白 , 非全文 feed, 非全文主頁 , 其實有增加留言之效吧 !
喜歡這篇的插圖,剪不斷,理還亂…
終於更新了,我很期待這故事呢。
一點相關的題外話:剛剛去看了《雪落無聲》。驟眼看故事的名稱以為會是悲傷的故事(受了楊千嬅那歌的影響?)。結果是爺爺的傷感往事造就了 Michael 的幸福結局。
故事真的很不錯。希望有一天《改.編.愛》能夠成真。 🙂
Sidekick :繼續在寫這個故事,其實幾有趣,想了兩個結局,還未決定用那一個呢。
Xiaohua :這是 Dixon St 和 Little Hay St 交界的鑊蓋的一部分,就在以前的幸雅餐廳附近。
麥深:謝謝你看《雪落無聲》,我自己也很喜歡兩代人之間的對比。其實爺爺年輕時的故事應該會很有趣。《改.編.愛》尚未結局,到時如果大團圓結局,才希望它成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