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男

Covid 病毒近月已經沒有在 NSW 省內本地傳播,今年一月中以來,通報的確診數字差不多全都是外地回澳洲接受隔離的公民和永久居民,只有幾宗是在隔離酒店傳染出來,並沒有走出社區。政府亦逐步放寬口罩規定和取消堂食和人群聚集限制,大家的生活都彷彿回到疫情前了。 但上星期中,突然檢測到一例來歷不明的本地感染,患者是本地人,沒有出國,亦不是從事與入境隔離有關的工作。政府按例公佈了患者到過的地方,要求與患者曾經同處一地的市民自我隔離和做檢測。但地點的列表一出,就惹來很多人的好奇,因為患者在五月一日下午,在數小時內去了四家不同地點的燒烤爐店,分別位於內西區 Annadale, 西區 Silverwater 和西南區 Casula,各店都相隔二三十分鐘的車程。燒烤爐至少幾百澳元一台,精打細算的消費者多到幾間店格價也不足為奇。不過燒烤爐店不是時裝店,每一間售賣的爐都差不多,離不開幾個牌子和型號。而且在網上購物如此方便的今天,各店各種型號的售價都詳列網上,你只要去一間看看,查詢功能,選定了型號就可以回家慢慢格價和定購。這位患者的足跡有點耐人尋味,很快,網民就將患者封為 BBQ Man 燒烤男,而不少傳媒的主持也拿他來取笑。 不久,患者的妻子同告確診。他們與已知患者最近的距離就是曾經到某隔離酒店樓下的時光師處配眼鏡,但病毒基因的測試卻跟該酒店的已知患者不同,反而跟幾公里遠另一酒店的患者相同。有人懷疑可能是中介人是隔離酒店員工,因為已經打了疫苗,感染後毫無病徵,卻能夠感染他人。政府於是宣佈收緊口罩規定和限制家居互訪人數,減低傳播機會。 事隔幾天,感染源頭仍然找不到,但因為沒有大規模爆發,大家終於鬆一口氣!這個時候,卻傳來八卦新聞,揭開了患者的身份以及他一天內到訪四間燒烤爐店的原因。原來他是一間投資公司的總經理,而他的公司正研究收購一間連鎖燒烤爐店,而位於 Annandale 和 Casula 兩間店正是收購對象旗下的生意,而參觀其餘兩家就可以解讀成看看競爭對手的營運了。 其實早前電台電視台主持對這位燒烤男的單單打打,實在太不應該。先不要說他原來是因為公事要四處視察,就算他真的為了能夠買到便宜一百幾十的燒烤爐而四出格價,也不是甚麼值得取笑的事情。畢竟,澳洲疫情不嚴重,四出購物的人比比皆是,只是他不幸被隱形病人感染!尤其是他一直對自己行蹤毫無隱瞞,之前省長也公開表揚他所到之處均有用政府追蹤 app 來 check in,令追蹤團隊很快就可以公佈他到過的地方,讓眾人可以去檢測和隔離,以防病毒進一步傳播。 圖片來源:Lukas Kramer @ Flickr (Licenced by Creative Commons)

從圖書館來的驚喜

墨爾本第二波疫情爆發,八月初開始再度封城,更實施了前所未見的宵禁。除了有幾天出現過一天700宗的驚人感染數字,近日也傳來了一些比較窩心的消息。 據報位於墨爾本東北市郊的公立 Yarra Plenty Regional Library 旗下所有圖書館在三月份第一波疫情關閉後,展開了一項長者服務。因閉館而在家的圖書管理員每人獲分派一份名單,全都是持有他們借書證,七十歲以上的登記會員。他們知道區內的長者很多時都會親身到圖書館借實體書,或者坐下來翻看雜誌,甚至約朋友見面相聚等等。疫情之下圖書館關閉,以上這些都不能做了。澳洲不少地方的公立圖書館都因為疫情而開放網上服務,鼓勵市民在網上讀電子書。可惜,不少長者卻因為不懂上網而對這些服務卻步。 這圖書館看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叫員工主動打電話給這些長者,問候一下他們,告訴他們圖書館暫時關閉,又問他們懂不懂上圖書館網站或者在平板電腦看電子書。不少獨居長者對這意想不到的電話感到十分高興,畢竟,疫情之下,人與人之間的接觸變得稀有,一通電話,幾句寒喧,就是一個驚喜!這個計劃亦幫助到一些從來未讀過電子書、未聽過有聲書的老人家踏出一生人的第一步!而且,圖書館員當中,有的更懂得說希臘語、意大利語或中文,專責聯絡少數族裔的長者。 第一次封城期間,他們打了近八千個電話,近幾星期疫情再爆,他們又按著早前的名單再跟長者聯絡! 附圖是屬於這圖書館聯網的流動圖書車,它不像其他政府服務車一般單調,而是髹上繽紛的色彩。雖然流動圖書車也都暫停開放,但他們在疫情中的關懷電話,也一樣為坐困家中的長者們帶來一些色彩! 圖片來源:Yarra Plenty Regional Library @ Wikimedia Commons (Licenced by Creative Commons) 延伸閱讀:The Guardian – When Covid closed the library: staff call every member of Victorian library to say hello

從 2003 到 2020

相隔十七年,又再次發生了冠狀病毒引發的疫症。上次澳洲只有六個疑似個案,並無死亡記錄。可是,這一次,2019-CoV 幾星期間已經傳到澳洲,確診個案亦升到五宗。 最新的一宗是來自疫症中心武漢的女大學生,就讀於我的母校 UNSW。雖然澳洲暑假未完,二月十七日才開課,大概是回鄉度歲的她竟然在年廿九回澳洲,第二天就病發入院。她趕着回來的原因,實在都呼之欲出了。十七年後,出生於中國內地的居民從 2001 年的 168000 增至超過 50 萬,而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更從 2002 年的 46000 人激增五倍至去年超過 250000 人。人流多了,單是雪梨機場,每天都有十多班來自中國各城市的直航班機,如果再加上經香港或其他地方轉機的流量,從中國來的旅客每天都數以千計。這麼頻繁的人流,病毒的傳播當然快得多了。 再看看跟內地交通幾十倍密切的香港,每天訪港的內地遊客每月以數百萬計。但到今天,確診個案竟然只得八宗。究竟這個數字的真確性有幾多,實在啟人疑竇。累積幾百宗懷疑個案,是否最後都確定無感染此病毒,似乎又語焉不詳。 這幾天看看特區政府慢幾拍又反反覆覆的政策,對比起當年沙士的反應更為不濟。其實自去年反送中運動開始至今,各主要官員給人的印象,總是好像在等指示,作不到決定的樣子。例如政務司長張建宗,說高鐵站人流聚集填申報表會增加感染機會,隔了不久就自打嘴巴要求旅客申報。食衛局長連呼籲市民戴口罩自保也不敢正式地說。究竟這些官員有沒有權力和良心去顧及香港人的福祉呢?如果答案是沒有的話,香港人就只能夠自求多福了。 圖片來源: Wikipedia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ile:Coronaviruses_004_lores.jpg

雙層巴士

近半年來,孩子成了一個巴士迷,每次上街見到,總是興奮無比地大叫「巴士!巴士!」有時,在家中空閒時或者在餐廳等候時,他會要我畫巴士給他看。 可能是我從小見慣香港的巴士,一拿起筆我就畫起雙層巴士來。後來才想到,其實 Sydney 的巴士,除了給旅客乘搭的開蓬穿梭巴士外,大都是單層的。不過,既然孩子沒有奇怪為甚麼我筆下的巴士與他在街上見到的不同,我也樂得繼續畫雙層巴士。近來,他更要求加上車上以及站前的乘客,又要加上其他車輛,成為一幅街景圖。 我和太太見他如此喜歡看巴士,於是就帶他到 Leichhardt 的巴士博物館,讓他滿足一下!到了博物館,我們發現他們有大量舊式雙層巴士(如上圖)。原來在幾十年前,Sydney 各區都有雙層巴士行走,可是,在七十年代,州政府決定取消售票員,巴士司機工會認為一個司機要兼顧駕車、售票和視察兩層巴士的情況太困難,於是發起罷工,再鬧上法庭,最後政府敗訴,被迫在雙層巴士上維持售票員。而這亦導致政府改為購買兩節長巴士代替雙層巴士,於是在1986年後,雙層巴士全面消失,在1990年移民的我,無緣乘搭到當年的雙層巴士。 這些長巴士,雖然容量不少,但與雙層巴士比較卻佔據了雙倍路面,巴士站的長度亦要倍增。近年Sydney人口上升,塞車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五年前政府決定試行再度引入雙層巴士,在某些區域運作,至今年更打算大量引入,取代兩節長巴士。當然,因為 Opal (類似八達通)系統的全面推行,現在巴士司機不用再售票和找贖,當年的問題已不復存在了。 這個星期,隨著大量新的雙層巴士投入服務,我畫的巴士,與孩子親眼見到的實物,再也沒有分別了。

九五年的歷史證據

報載有裝修工人在雪梨 Rozelle 區一間住宅的浴室拆牆時找到了一封前業主 Greg 在 1995 年復活節假期藏在牆內,用來作「時間囊」的一封信,信還附上 Greg 和當時新婚太太 Roslyn 的合照。 Greg 認為這個「時間囊」可能要半世紀以上才會重見天日,但 Roslyn 卻有預感大約 2020 年便會被人發現。結果 Roslyn 的猜測只差三年,比起 Greg 的猜測接近得多! 信中先描寫 1995 年的澳洲的概況,當年的總理是 Paul Keating,離他後來大選落敗只有一年,州長則是當時新上任,後來一直連任超過十年的 Bob Carr 。Greg 當時用的是 486 手提電腦,只有 8MB RAM 和 240MB 硬碟,寫信的軟件則是 Word for Windows 5。今時今日,普通電腦的 RAM 比當年增加一二千倍,而普遍硬碟容量更已激增萬倍! Greg 還列出了當時的物價:(第二組價錢是我加的今日物價) 麵包 $2.25 > $2.50 牛奶 $1.25 > $1.10 報紙 $1.20…

三角洗腦歌

早前一群香港學生製作了一段短片,說聽熟了,就會記得如何證實兩個三角形是否完全相等。 Side Angle Side Side Side Side Angle Side Angle Angle Angle Side 我搜索枯腸,也記不起我中學時代要背這種東西。不要說我記性差,因為我對於真的要背的東西,例如 Sine, Cosine, Tangent 的定義等等,都還能準確記得。 以上這些能夠用邏輯推論出來的東西,根本不需要,亦都不應該背! 首先,兩個三角形如果三邊都一樣 (SSS),就一定是完全相同的。 如果兩個三角形只知道都三個角一樣 (AAA),就不能證實是相同。因為將一個三角形放大或縮小來比較,就知道就算三個角一樣,邊長未必相等。 所以,如果知道三個角都一樣,再知道加上其中一條邊的長度 (AAA+S),兩個三角形就相等了。 讓我們看看 ASA 和 AAS ,它們都有兩個已知的角。而一個三角形的三個內角相加起來一定是 180 度,所以知道兩個角,就就會知道第三個角的大小。所以 ASA 和 AAS 其實都是 AAA+S ,因此兩個三角形就是相等了。 至於 SAS ,只要已知的角要被知道長度的兩邊夾著,另一邊就一定相等,即是 SSS 。相反 SSA 就會有兩種可能,亦不能證實兩個三角形是相等的了。 如果能夠明白這些口訣背後的道理,融會貫通,就不用像唸經般念念有詞,花大量時間背誦了。 我很驚訝,上面的片段風行多天,竟然沒有任何老師出來說,其實這些是不用背的。香港教育的水平,真的是每下愈況了。

澳洲日選澳洲旗

剛剛過去的澳洲國慶日,西雪梨大學舉辦了一次票選活動,要參加者從六個新設計裡面選出最喜歡的。最後有八千多人投票,當中近三份二認為現有包含米字英國旗的澳洲國旗應該更改。六款選擇中當中五款有南十字星座,而最受歡迎的,則是與現時國旗最相近的 Southern Horizon (右方上排),分別只在將左上角的英國旗除去,將星星移上一點,在下方加上綠色和金色的波浪形。 老實說,這六個選擇當中,四面沿用現有國旗的南十字星排列的設計都不太美觀,比例和用色不夠優雅,尤其是得到第二高票的 Reconciliation Flag ,簡直就像小學生習作般,將不同顏色和圖案炒雜碎般併湊一起,毫無美感。餘下的 Eureka Flag (左方上排)和 Golden Wattle Flag (左方下排) 比較好看。 Eureka Flag 歷史悠久,源自十九世紀的反政府暴動,但當年暴動的訴求涉及排華,導致二十世紀的種族歧視白澳政策。作為華裔澳洲人,實在很難說服我支持這面旗。 餘下的,就只有這一面金合歡旗了! 首先,金合歡是澳洲的國花,雖然現時在國際上並不是太知名,但相較整個南半球各國都看得見的南十字星,這種澳洲原生植物,實在更有代表性。其二,這個設計十分簡單,亦有澳洲土著圓點繪畫的風格,再加上七朵小花圍出七角星圖形,承傳了現時國旗上代表六個州加上領地的「聯邦星」。第三,澳洲的國家代表色,就是來自金合歡的綠和金,所以用國花作為圖案,比起不知何所指的綠色和金色波浪形,實在更為合適。 這個設計有其專屬網頁和 Facebook ,更能衍生各州旗幟,有興趣可以瀏覽一下。

來購物吧!

昨天到有一段日子沒有去過的 Mandarin Centre (Chatswood) 看電影,才知道從九十年代開幕就叫做「文華中心」的華人商場變成了「悅华中心」。商場大堂中央那些幾層樓高的大柱上,除了應節的聖誕飾物外,亦貼滿了一兩尺大的標語︰「买点东西吧」和「购物」,應該不是響應近日香港的購物行動吧? 近十年,香港文化在 Sydney 的華人社區日漸萎縮,雪梨這個舊稱幾近絕跡,唐人街店舖港味漸淡,超市的香港品牌越來越少,粵菜的比例漸減,簡體字招牌漸多,連上茶樓飲茶也逐漸要用普通話向侍應叫茶、叫點心了。 香港文化,還能撐多久呢?

在催淚下睜開眼

不斷在電視上看見官員叫示威者理性對話,多少個月以來,多少平靜理性的意見和要求,你們都充耳不聞,甚至肆意踐踏。 這個星期,連看著大眾稱為 CCTVB 的新聞,都令到身處海外的我熱血沸騰,驚嘆紀律部隊原來可以如此與民為敵。 我以為人人看到這種場面都會同感憤慨,不過竟然在社交網絡,見到部份一起成長的舊同學會完全持相反的意見,很是驚訝!1989 年時我們是中學同學,經歷過當年遊行、罷課,難道這些同學都忘掉了?難道,見到如此境況,還可以閉上眼,裝作看不到? 圖片來源(由上至下) Justin Lim @ Flickr (Licenced by Creative Commons) Chet Wong @ Flickr (Licenced by Creative Commons)

一個城市的衰微

早前到柏斯參加業界會議,有講者提到美國底特律的衰微。這個在二戰前後曾經風光一時的城市,今天面對的,是居民不斷地流失,物業被荒廢,多個社區變成無人住的鬼城。人口自五十年代高峰跌剩四成,市政府收入大減,基本服務無法維持,去年更宣佈破產。 法國兩位攝影師 Yves Marchand 和 Romain Meffre,曾經在個人展覽中展出一輯名為 The Ruin of Detroit 的照片,捕捉了這個城市的衰頹景象(按此可以看到 Time 雜誌刊登的部份照片)。人去樓空的學校、醫院、無人的高樓大廈、荒廢的劇院、酒店,一幅幅圖片都令人驚嘆:為何一個顯赫一時的城市會淪落至此? 不少人認為底特律的問題源自幾點:第一是經濟單一,過份依賴汽車製造業。當别的地方成本較低,或者自動化技術能夠取代人手時,就會出現大規模失業。第二是族群矛盾,黑人和白人從開始已經各自聚居,甚至拒絕在同一生產線工作,政府疏導積怨不力,加劇了白人大規模移民他處的情況。第三是六十年代後白人比例降低,黑人當選市長,實施了對黑人傾斜的政策,再加上連串貪污醜聞,市政混亂,要扭轉頹勢更是難上加難。 歷史可鑒,當 the city is dying 的時候,應該如何處理,實在不是那些只懂語言偽術、揣摸上意,民怨沸騰仍然認為「無問題」的無賴能夠明白的。 BBC Documentary: Requiem For Detroit from Logan Siegel on Vimeo.

Selfie

早前牛津字典宣佈 2013 年的「年度字」 是 Selfie (自拍照),雖然自拍照從發明相機開始已經存在,但卻要待近年數碼相機和社交網絡盛行,自拍的數量才以幾何級數上升,成為潮流。牛津字典指出,Selfie 這個字,使用率在過去一年增加了 170 倍! 我去年寫過一篇《旅途上的自拍裝備》,介紹了 Samsung 一部有向上翻屏幕的袋裝相機以及 Xshot 自拍手柄。不過,袋裝相機始終質素有限,今年等到無反相機 Panasonic Lumix GF6 有同樣的屏幕,配合了質素高的鏡頭,我終於可以只帶一部機,一邊拍風光一邊自拍了! 這則新聞有趣的是,根據牛津字典的調查,Selfie 這個字第一次公開使用的記錄,原來出自澳洲!在2002年9月13日,澳洲廣播公司網站上的討論區,一位網名叫 Hopey 的朋友訴說自己醉後在樓梯仆倒,嘴唇受傷的經過,然後貼出一張拍攝自己縫針後的嘴唇照片,再加上一句:And sorry about the focus, it was a selfie. 想不到有史以來第一張 selfie ,竟然不是「chok 樣」,而是漢堡包嘴!

Switch Off!

本週是 Sydney 關閉舊式模擬電視(Analog TV)訊號的日子,星期二下班回家,家中用了超過十年的「平面方角」Sony 舊電視就再也收不到電視訊號了。 當然我一早知道此事,也在年初購買了新的數碼 LED 電視機。那為甚麼舊電視還保留著呢? 其實是因為家中客廳放的是一套從我兩歲就用到今天的中式傢俬,而當中放電視的位置,完全不適合放現在的電視機。兩呎的深度以及四比三的比例最多只能放置畫面比舊機還要小的電視機,所以最後就選擇了將新的電視機掛牆,而將舊電視保留不動了。 澳洲的數碼電視廣播自 2001 年已經開始,但到了 2010 年才開始分階段關閉模擬訊號,最初由鄉郊小鎮 Mildura 開始,漸漸擴展到人口較少的城市,今年開始關閉人口過百萬的大城市,最後到本週的 Sydney 和下週的 Melbourne 關閉後,全國電視數碼化過程就會完成。 關閉模擬電視訊號,豈不是強迫人人要買新電視了嗎?如果負擔不起怎麼辦? 政府在決定此事時,已經同時宣佈向有需要人士免費派發機頂盒和更新天線系統,讓人人都能夠繼續收看免費電視。不過,近年 LED 電視又大又便宜,普羅大眾都能夠付得起買幾十吋的電視機、或者收到數碼訊號的錄影機、甚至價錢已跌至幾十元的機頂盒,真正要向政府拿免費機頂盒的大概為數不多。 以 Sydney 為例,數碼廣播後,我們能夠收到二十三條頻道,傳統的官、民大台(ABC,7,9,10)都推出多條副頻道,政府為少數族裔服務的民族台 SBS 一分為三推出更多語言的節目後,更開辦以土著為對象的 NITV,再加上一些以前雪花多到難以觀看的社區電視台都得到頻道,我們的選擇實在多了很多。對比起香港市民就算用到示威遊行來爭取想看的電視節目,卻仍然不得要領,我們實在很幸福。 延伸收看:Channel 7 星期二關閉模擬訊號的一刻,他們用了有趣的動畫(Youtube 的3分08秒,我懷疑這是黑白時代每晚收台前播出的短片)來向用了幾十年的 VHF 7 頻道告別。